那庄头带了庄子上的帮手来了,十几个壮汉子,个个身材高大魁梧。都是能打的蛮汉子,手中挥舞着各式农具。嘴里叫嚣着,张扬得可以。
安风出屋,柯寡妇六神无主慌慌张张的跟着安风后面也出了屋门,眼中泪水未干。
庄头气得一个倒仰,这么不要脸的一对,还在关门亲热,淫到这般不管不顾,真是天下人为之吐口水。
“打,照着奸夫的脸打。”他愤然大喊,众汉闻言举着锄头铁锹就围了过来。
柯寡妇吓呆了,这,这,这可是要把贵公子给得罪大了!
柯寡妇根本来不及上前告诉庄头事情是怎么回事。十几个汉子就攻上来。
安风的脸上充满着厌恶与不耐烦,他的身体动了,围攻人群中一个汉子锄头就脱手而飞,大家的眼睛都没来得及看清,锄头的铁头就完全嵌入到庄头的心口上。
安风看着庄头道:“我说过,别让我再看到你。”
那庄头还保持着站立的姿式,不敢相信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血这时才流出来,庄头咚的一下,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所有人都傻眼了,柯寡妇吓得瑟瑟发抖,瘫在地上,尿湿了裤子。
屋里的宁王忍无可忍道:“再给我出一丝儿声音,就全杀了。”
十几个蛮汉立刻鸟兽般四下哄散。
跑出老远,才高声大叫:“杀人拉,杀人拉……”
惊恐变调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河芒镇上虽无衙门,也有巡察的捕快,不多时,客栈被几个捕快给守住了大门,看着捕快的官服,大家伙就有了底气。
左邻右舍醒来瞧热闹的人,想帮忙的人,把客栈围了起来,那帮蛮汉子也在其中。
有些事便是这样可笑,若在京城,安风杀个把人,那是丁点事也没有,拿出身份牌一亮就能解决。但在这种小地方,身份牌却根本不灵,那些兴奋激动的蛮夫与咋咋呼呼的捕快,根本不识什么身份牌。
宁王与安风不愿费时纠缠,这帮人虽然没什么功夫底子,但人多,又冲得很,在这等可笑的围捕之下,两人骑着千里与如风跨过院墙绝尘而去。
安风与宁王就这样成了采花大盗!
两个采花盗,奇淫无比,杀人如麻!不说在各地犯的数条命案,光日前河芒镇一案便让令人发指。客栈老板娘柯寡妇生就一副好颜色,被采花盗看中,淫心顿起,以入住为由,想于夜半采花,巧被白家庄子的庄头撞破并带人阻拦,采花盗遂逞凶杀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掉了庄头。
府城下了通辑令,并快马送至各地衙门。安风与宁王的头像赫然在上。
众人口口相传,两个采花大盗极为狠辣,功夫高超,在捕快与众多壮汉的围捕下,仍脱围而逃。三十来岁身材魁梧一副冷面的是主犯,二十来岁,身形修长略为白晳,玉树临风的是从犯,还带有两条大狗,最能扮成贵家公子以迷惑众人。
这是河芒镇这么多年以来的惊天大案,这样劣迹累累的采花大盗,竟然在河芒镇出现了,各家各户入夜后无不紧闭门户,提心吊胆。妇人姑娘们三月不敢出门。
这事到了这一步,那唯一的明白人柯寡妇也闹不明白了,她本是明白的,但当县城派官差前来彻查时,众口一词都说是奸夫,她不断解释,那是二位贵公子,是入住的客人,是误会,她结结巴巴越说就越说不清。据各方证词,官差断定那两人是采花盗。
于是她也糊涂了,难道这两人真是采花盗?自己竟然有幸遇到这等风姿的采花盗,还给自己带来如此好运。那庄头一死,客栈就全部是自己的了。想到此,她就开心了,得到实惠的是她啊。至于采花盗嘛,只要不伤她性命,这样的翩翩佳公子,巴不得被采呢。
宁王与安风不知道,几日后会有铺天盖地的悬赏通缉令追捕他们,名朝各地有多少条无头命案啊,全部让他与安风背了黑锅。引得多少江湖人士义愤填膺,千里追凶。当然,五千两白银的悬赏才是真正的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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