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县令几乎恨不得立刻辞官归家。这,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宁王又道:“我是安国将军。”
田县令傻眼了,几个捕快也傻眼了。
天爷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来和我说清楚。
宁王笑着:“通缉令是阴谋。”
田县令快要错乱了。
安雨从怀中掏出一块牌子:“好好看看。”
七品官,只他的牌子就可唬住了。
田县令哆哆嗦嗦接过牌子,像被火烫一般。那牌子上面刻着一个“暗”字。
田县令好歹是个七品官,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这是皇室成员身边的暗卫标志牌!暗红色,是一等。
假造是不可能的,胡大人、苏大人都是认得这个王大人的,他眼拙识不出真假,难道胡大人与苏大人还不识吗?
果然是宁王殿下!
田县令惶恐又跪下,那几个捕头跟着跪下了。
“下官知道怎么做了。”田县令颤声说道。
“那四人带走,听得进便罢,听不进就关起来,别让爷在这儿的时候,还被人当作采花盗。”安雨说道。
这一次乱贼事件。除了张年被人视为英雄。张婶与大牛二牛也被抛上了风头浪尖。
张年那飞身一跃。不断闪过众妇脑海,越发生动迷人。
原来张年这汉子竟是如此英俊英雄。
众妇口中酸溜溜旁敲侧击询问着关于张年的点点滴滴。张婶嫁给张年后,头一回在众人面前如此荣耀,之前多少总是有人私下偷嚼舌,毕竟她是和离带着娃再婚的。
如今她的男人一展身手,给她与大牛二牛带来这等荣耀,心里比蜜还甜,大牛二牛叫爹也叫得更亲。张年欢喜得一脸意气风发,谁说他替人养娃,这两个娃和他可是亲着呢,就是他的亲生娃娃。
林小宁第二日清早带着礼正式去拜访张婶,昨天那闹哄哄的一众妇人闯进林府,拉着林小宁问东问西,问长问短,什么话也没法与张婶说道。
棉巾作坊得再扩张了,只是苏州与京城以及清水县周边要货都已紧张,根本无法再铺新点。
还有的就是古代交通不便。运输成本过高,棉花成本也高。买者都基本是富贵人家,要普及大众,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明年一定要种棉花!
那千倾地开好了也要种上大量棉花,让成本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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