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宁道:“是啊是啊,您怎么知道是有泡沫的,魏老爷您知道这种酒吗,会酿吗。”
魏老爷笑道:“不会酿,只是以前看祖上记载过此酒,但没有方子。说是解暑,有泡沫,喝了不易醉。不过小宁你是怎么知道这酒的。”
“我是在一本杂记上看到的,您想,酒能解暑,那喝下去得多舒服啊。”林小宁一脸遐思。前世的青岛纯生啊,我的思念啊。
魏老爷看到林小宁这般兴致,也来了兴致,喝着茶与林小宁细细的聊了起来。
林小宁搜肠剐肚,只能说道:“好像是说,那种酒是由麦芽发酵而成,到底是让麦子发酵生芽,还是用麦芽来发酵也不得而已,只知道酒成后,色如琥珀或金黄,清澈见底,倾倒时会起泡沫,麦香诱人。”
魏老爷哈哈大笑:“麦芽就是麦子浸水让其发芽啊,小宁你说的麦芽难道还另有其物?”
林小宁傻笑着:“我以为麦子发芽与麦芽是两种东西,那是一种就好办了,您可愿意一试?”
林老爷子笑道:“老魏,你别听这臭丫头胡诌,她那五谷不分的,懂什么,你都半老头了,也信她。”
魏老爷正色道:“老林头,你家这丫头可不是胡诌,有依有据呢,她知道那酒色,形,性,还知道原料,我以前从袓上的记载中也只知道有泡沫,能解暑这两样,根本不知道是麦芽所酿。丫头这是有机缘呢。”
林老爷子说道:“那宁丫头,你还知道什么,快和魏老爷说说。”
“还知道什么,我真不知道了,好像还要用酵母发酵?”林小宁不确定的说道。
魏老爷点头:“那个酒母,做酒是要的。”
林小宁很无辜地看着林老爷子又看看魏老爷:“我就只知道这些了。魏老爷,莫怪我。”
魏老爷笑道:“知道原料,知道成酒后的色,形,味,就行了,我会尽力一试,如是酒成……”
林小宁笑道:“酒成了,可要年年暑天多送些酒来喝。”
魏老爷笑骂着:“姑娘家家,这样厚脸皮讨酒喝,没个正形。”
林小宁只是笑着,林老爷子也听得乐了。
时间过得飞快,除夕到了。
林老爷子与林家栋与林小宁这两个官身打头,带着众人入祠堂敬香,下午申时末就开饭了,分成好几大桌。
除了林老爷、林氏、付奶奶几个长辈们坐了一个小桌,有人伺候着。其他人全是乱坐,想坐哪就坐哪,也不要人伺候,想吃什么就自己动手去夹,热闹得很。
大小白、望仔、火儿、小东西、小南瓜吃饱了肉块,还在人堆里钻来钻去,撒娇买萌、讨要吃食。
家福与铁头他们几个和小宝、生儿以及马家的重孙小辈们坐在一起,吃得胸口的衣服上全是油渍。
荷花坐在林小宁这桌,只是吃吃的笑着。
林小宁也笑道:“终是圆了家福他们吃肉滋油满身的梦了。”
晚上大家都坐在一起烤火守岁,吃着京城送来的各种零食,满地的坚果壳到外都是,林老爷子说这些都是财气,不用扫。又让辛婆子分了许多零食给下人屋里,让他们也一起烤火吃零食。
林家所有人一圈一圈围着炭炉聊天扯闲,那炭炉烧了七八个,大厅里像春天一样暖和,每个炭炉上面还架着铁网,可以烤着切得薄薄的腊肉片吃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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