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人笑看林小宁:“丫头人来就行,在我这,不必讲究什么礼节。”
“我今日来可是有一要事想求胡夫人相助,所以,这个礼节还是得讲,不然被胡夫人笑话,我倒丢人了。”林小宁撒娇笑道。
“什么事要我相帮?”胡夫人笑道“小宁儿只管说就是。”
宁王笑道:“丫头,可要我与胡大人去书房细聊?”
林小宁撅了撅嘴:“真是的,我一开口你就要与胡大人去书房,也不帮我说道说道。”
宁王笑道:“你要说的不是夫人的事吗,我自然是不好插嘴,当初在桃村时,我想听听都撵我走呢。”
“什么夫人的事?”胡大人纳闷笑问。
宁王笑着把三千堂一事简单说了说,说完了再次提到了在桃村时,一堆夫人撵他的事。
胡夫人听得乐得不行。
胡大人一听眼中又发出贼光:“夫人,这事太妙了。丫头,你怎么想出来的。”
“我就是太闲了,才想出来的。”林小宁笑道。
胡大人自豪地看着林小宁,乐得不停的捋着胡子。丫头闲也闲得有章法。
胡夫人笑着柔声道:“小宁儿为天下民生大计着想,我自然也是要出些绵薄之力。”
林小宁喜道:“就知道胡夫人最是心善了,这等事,必是一听就乐意,只是辛苦夫人了,章程细则,我让人誊写后送来给您,您再看看有什么要补充添减的如何?之外,我还拉了嫣嫣,还有太傅夫人。”
胡夫人笑道:“成,拿到章程与细则后,我与曾夫人商议商议,若有不完善之处,也商议改动改动,然后可以开始操作了。你看,你们俩还要不要去书房细聊?”
宁王与胡大人笑道:“自然是不用了。”
胡夫人又笑:“这事最妙的地方就是夫人这身份……且不论各种夫人各种心思,但至少有一点能预测到,以后再有罪臣,怕是不会再累及妻室。只冲这一点,这事必会做得风生水起,这等于是夫人们提前花银子花精力筑一道自己保命符,这这个保命符的坚固程度,又又是来自于为百姓做了多少,同时百姓又得了实在的好处。的确是高明!”
胡府的晚宴是在一品轩订的席面送来府中的,酒自然是清泉酒,入席之人是胡大人夫妻、小胡大人,加上宁王与林小宁,酒足饭饱后,大家在厅中又聊了许多。
此时,林小宁才知道,采花盗一案与周少爷被绑架一案,扯出了七个奸细,全换上了胡大人,曾太傅、沈尚书的人。还有一个竟然是周少爷的庶叔。
林小宁叹服不已。
“这是如何办到的,完全是颠倒黑白啊,这是屈打成招?”
“家眷性命来诱,反正入了大理寺的人,就是不提这二桩事,他们浑身上下哪一处是干净的,都是一个死,那般家身,不满门抄斩才怪呢,不如保得家眷性命。”宁王笑道。
“丫头,正如你说,比奸人更奸,若不是六王爷这事采花盗一事出得巧妙,怕是还冠不上这样的罪名。都是罪名,可又有所不同,通敌之罪,是罪该万死,死有余辜,虽然是几个过河卒子,可身居的官职却极为敏感。现下我们再行事,就便宜得多了,那背后的大细作,目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胡大人笑眯眯道。
胡大人又捋了捋胡子:“丫头是我名朝的福星。”
宁王笑道:“胡大人果真是消息通达,才一日而已,可是我皇兄告诉你的?”
胡大人奇道:“我一直是这般看丫头的,丫头哪件事件做的不是由心由性,可由着心性,却是桩桩件件做得出色,从来逢凶化吉,从来有各种机缘为她扫除障碍,可不就是福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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