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似乎很轻松,杜十介绍完毕后道:“小姐,要不要去看看储酒室?”
云舒环顾四周,这里除了正门,其他侧门全部封闭,除三人外并无他人,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杜叔,不急,有件事情想跟你说说!”
杜十立刻严肃恭敬起来:“小姐有何吩咐?”
“不是吩咐,杜叔,此事……算公事,也算私事,涉及杜康大哥,但跟婚事没有关系,哦,也不能这么说!呵呵,你看我,都有些混乱了!”
杜十一头雾水:“小姐,康儿……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云舒与春秀对望一眼,有些犹豫。春秀柔柔道:“云舒,不如让我来说吧!”
春秀上前一步,对杜十行个礼道:“杜叔。咱们已经见过几次,却没来得及给您正式见礼,是春秀失礼了!”
杜十赶紧还礼:“不敢不敢,春秀小姐客气了!”
春秀笑笑:“听云舒说,这些年杜叔为咱们家的产业忙前忙后殚精竭虑,咱们家饭馆能有如此规模、如此势头,全是杜叔的功劳,春秀在此谢过杜叔了!”
春秀又是一礼,杜十赶紧还礼。二人好一番客套,春秀道:“杜叔。我后面要说的话可能有些冒犯您,不过事关重大,弄不好咱们饭馆开不下去。酒坊要关,可能连果园窑厂都要改名换姓了!
所以,杜叔,请您务必要听完我的话,且保证听完后绝不将此事泄露给外。另外。还希望杜叔保持克制,不要离开此处,可好?”
杜十见春秀虽面带微笑只是柔柔的商量语气,语调却比平时严厉。他一脸严肃的挺直身子,举手发誓:“我杜十在此起誓,绝不将今日所听所闻告诉外人。否则……”
“呵呵,杜叔不必如此,我们若是信不过你。就不会跟你提及此事!”春秀踱着步子,柔柔的将杜康与张紫儿、美味斋和张家之事缓缓道来。
不得不说,春秀说话非常有技巧,她面带微笑、语调轻柔,看似云淡风轻的说着话。其内容全然不含任何一句推测,也不提及他人。但她的一个停顿一个眼神就让听者不得不往某些方面遐想怀疑。
杜十定定的望着春秀的一举一动,脸色一阵发白,全身僵硬,手握成拳,上面青筋直冒!云舒真担心他一时气恼,立马冲出去找杜康算账。
春秀脚下一停,轻笑道:“杜叔,其实...我们也无真凭实据,只是觉得事关重大,应该多加重视,防患于未然而已,并非真的怀疑令公子!此事只有几个人知道,还请杜叔帮忙保守秘密,暗中查访,千万不可打草惊蛇!”
杜十呆立良久,深吸几个气后放开拳头,对云舒抱拳行礼道:“小姐,多谢您如此信任在下,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望小姐能答应!”
云舒点头:“杜叔不必多礼,有事但说无妨!”
杜十沉默片刻:“小姐对我们杜家恩重如山,康儿却做出背信弃义之事,是我这个当爹的没教好!为让康儿回头,也算为我自己赎罪,还请小姐把此事全权交给在下处理!”
云舒顿了一下,心下叹息,早知道他会有此要求!云舒看春秀一眼,春秀道:“杜叔,此事暂时无凭无据,您不用太过自责!如果……由你来查,你打算如何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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