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美的小姨要是知道自己被折腾成这个样子,不发疯才怪!还有,小姨身上也有多处掐痕和抓痕,据小蝶说,给小姨换衣服时,那一条一条的痕迹相当吓人,就像……就像被施暴了一般!
云舒掀起小姨袖子大概看了看,当真好多淤青,如此看来,那下手的男人根本不像小姨的爱慕者,或者根本就是个想女人想疯了的变态狂!该死,若是让我抓住,一定要抽得他全身不剩一块皮!
云舒给小姨把了脉,看她脉息正常,并无内伤才算稍稍放心。她带着小蝶出门,来到客房坐下,问起下午的状况,小蝶称自己过来的时候大夫婆子们都在,她就帮大夫打下手一直忙来着,其他的她也不太清楚。
不过留在城里这几日,她每每出去买菜置办东西,确实有听嘴碎的妇人们说起,最近总有几个陌生男人在附近转来转去,也不知是看上哪家的姑娘媳妇?
大家的猜测多是针对云舒的干娘唐方氏,有的还会对着干娘家门口啐上几口,没想到结果却是冲着小姨来的!看来小姨以后在这街上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云舒道:“算了,那都是以后的事了,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找到那个疯子,问清楚他为何要害小姨,有没有同伙儿?
还有,小姨这次受伤严重,怕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我娘和外婆都没回来。唉,幸好还没回来,要不肯定能急出病来!小蝶,咱们得好好照顾小姨,等过几天她伤势好些了,可以挪动了,咱们就把她接回山上庄子里去静养!”
小蝶低头应诺一声,没有多话,云舒看看她,想起几日前才把她留给巴先生做茶水丫鬟来着,看她这表情,似乎现在还有些心结。
云舒想了想道:“小蝶,这几日……巴先生和吴公子都在忙什么?小静学得怎样了?小静他爹伤势如何?精神还好吧?”
“回小姐,巴先生每日在院中喝茶看书练字,极少出门;吴公子倒是每日早早出门,傍晚才归,应该是在帮巴先生打听家人下落吧!志飞叔身体恢复得不错,精神也比以前好多了,就是不太说话;小静小姐…她……”
“她怎样?干不惯端茶倒水的活儿?小蝶,小静从小被爹娘宠着,什么都不懂,你就耐心些,多教教她吧!”
小蝶抬头看云舒,张嘴想说什么,半晌后又吞了回去,低头应诺一声。云舒一心想着小姨的事,没怎么注意小蝶,听她应了便交代几句,安排好房间后去找老爹商量事情。
老爹当晚就找了几个衙役来看了现场,录了口供,又去附近几家邻居那里走了一圈,搞到深更半夜才睡觉。次日一大早,陈军又带了好几个衙役匆匆赶来,说是昨日下午有事早早回家,今早一听说云舒家出事就赶来了!
陈军办事显然比昨晚那几个衙役更仔细尽心,把整条街的人都问了个遍,又把县衙的画师叫到小姨家院子来,当场按高大娘和胖婶的描述画了头像,复了几份儿,写了公文,找县太爷盖了印章,半上午时通缉令就出来了,贴得城里城外到处都是!
对于陈军如此尽心的帮忙,云舒父女自然是感激不尽,云舒包了二十两银子的红包给他,陈军也没客气,当着云舒的面收下,转身扔给手下道:“这是我侄女赏你们的,拿去给兄弟们分了,好好办差,三日内必须抓到嫌犯,否则有你们好果子吃!”
随行的衙役见有好处拿自然高兴,齐齐拱手道谢,然后各自散去。待院中只剩陈军、老爹和自己时,云舒小声道:“陈军叔叔,照您的经验,袭击我小姨的会是什么人?”
陈军四下看看,想了想,呵呵笑道:“你若真要问我,说了可不要怪我话难听!”
云舒一愣,稍稍一想,立刻明白过来,陈军也是认识小姨的,照方才邻里的口供看,他们说好听点儿是那男人垂涎小姨的美色,说难听点儿是小姨自己明明没有男人,还不知检点,成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卖弄风骚,四处勾引男人,有此劫尽在意料之中!
云舒干笑两声:“陈军叔叔,我小姨是很爱美,不过她花自己的钱打扮自己,也不算什么过错吧?而且小姨眼界一向极高,一般人她怎会看在眼里?
我倒觉得是有些人妄想成狂,以至心理变态,大白天的就敢欺上门来,这种人不早点绳之以法,老百姓也过不安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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