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怎么知道舅舅做人如此有追求了?”
“不是不是,我是说跟我们说啊,或者跟公公报个信儿啊,让他今天别去,避开你娘她们不就没事儿了吗?”
云舒停下动作一脸严肃的望着她:“喜娘,你觉得我娘他们是多管闲事吗?”
喜娘顿了顿,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我是说公公岁数大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太扫面子了……不不不,我是说…是说……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
云舒,你别误会,其实公公以前的事儿我今天才知道,没想到公公那么糊涂,他才回来几天又去,我也觉得不好,可…可相公他……”
“大表哥让你来说情?她觉得我们都是多管闲事?”
喜娘点点头:“是啊!”,她想想觉得不对,又赶紧摇头:“不是不是,相公是让我来说说情,可没说谁多管闲事,相公也觉得公公这事儿做得不对,可…可……咱们就不能换个法子罚他吗?”
“什么法子?”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喜娘一脸为难道。
云舒低头继续一边摘菜一边淡淡道:“舅舅生性愚钝,又没有自控力,不管之前如何赌咒发誓,别人稍稍引诱,他立刻就忘乎所以,又巴巴的跟着去了。
舅舅刚学会打牌之时,我娘和几位姨姨就曾绑了他一顿胖揍,逼着他指天发誓以后再也不碰骨牌,可我娘他们没走两天,他又偷偷摸摸去玩牌,直到后来越玩越大,中了隔壁唐多智的圈套,一下子欠下两千两的巨债。
那时候我们家家境一般,一年总共也只有几十两银子的收入,爹娘扣扣减减好不容易攒下点儿银钱。舅舅那事儿一出来,我们家倾其所有,又外借了四五百两银子,几位姨姨也是竭尽所能东拼西凑,外婆把值钱的全都卖了,又挨家挨户去借钱。
个中艰辛自不用说,大家想尽办法,好不容易凑够两千两,总算保住了田地房产,然后我们几家又花了好几年时间才慢慢抹平那债务。再慢慢起来。
他一人闹出的事,我们几十口人跟着遭殃,那时候因为外婆还在。如果这种事再次发生。我敢保证,没有谁愿意再出钱,即便是我们家,我也绝对会阻止娘亲拿钱去填那无底洞,到时候受苦的是谁。喜娘,你想想清楚吧!”
喜娘定定的僵在那里半晌,然后什么都没说,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云舒抬头看了一眼,她多半是去找小健去了吧?但愿他们夫妻不要因此吵架才好。
大家一起吃了饭,然后商议一阵。因为舅舅这事儿来得突然,舅母回了娘家还没回来,这事儿一时半会儿完不了。娘亲就让老爹去镇上走一趟,让等在镇上的马车牛车全都回去,等过两天要回家之前送信过去他们再过来就是。
如此,一行人是要在李家大院住几天了。
饭后无事的李家姐妹几人从外婆房里翻出些东西,小姨端一盘瓜子儿。二姨和老娘拿来针线篮子,大姨端了盆儿豆子出来挑选。几人如以前外婆在世时一般坐在外婆家大门口一边各自忙活一边闲聊。
眼看着天色渐渐晚了,老娘时不时的看看那落山的太阳,似乎有些着急的样子,小姨道:“三姐,别看了,就算太阳落山咱们也不能把大哥放回来,要不这半天就白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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