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静月呢喃出声。
春暖花开,一室*,良宵苦短,缠绵*,就这样,红罗帐内的两道身影化为一体,再也无法分开。
三更时分,静月悄悄挪开萧辰域横在她腰间的手臂,然后蹑手蹑脚地穿衣下床。
“月儿,你鬼鬼祟祟地要去哪里?看来是为夫努力不够,让王妃还能有力气下床?”一直假寐的萧辰域睁开了眼睛,邪笑着问道。
“我哪有鬼鬼祟祟,只不过是不想吵醒你而已,我只是——只是有些饿了!”静月娇羞一笑,走到桌边开始吃昨夜的点心。
萧辰域赶紧下床,捉住她拿点心的手说:“这些点心都是昨天的,不能吃了!来人,为王妃准备吃的。”
“是!”门外不知何处传来了应答声。
“好吧!”静月有些尴尬地放下了手中的点心,顺便想从萧辰域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但是萧辰域哪容许她得逞,直接抱起她,又回到了床上。
“你想干什么?”静月有丝小紧张,她刚才已经被萧辰域拆吃入腹好多次了,现在全身酸疼,要不是因为饥饿难耐,她也不会起床了。
“我想干什么,月儿会不知道?”萧辰域说是这样说,不过他没有真的再把静月怎么样,而是把静月轻轻地放在床上,开始给她轻轻按摩,当然,偶尔吃吃豆腐也是可以被谅解的。
萧辰域的按摩手法很舒服,静月眯起了眼睛,都快要睡着了。可是就在她快要沉入梦乡的时候,后背一凉,然后某人的舌头又不老实起来,她只好赶紧清醒,从床上逃了下来。
“月儿这样避着我,为夫好伤心,难道为夫是虎狼不成?”萧辰域见静月挣扎着从床上逃离,故意坏笑着问。
“你现在——比虎狼还可怕!”静月嗔怒地瞪了萧辰域一眼,脸上自然地添上红晕。
“是吗?”萧辰域邪气极了,一步一步朝着静月走过来。
静月见萧辰域眼睛里升起来的光,再想想自己明日还要进宫奉茶,立即躲在屋里的琴案前说道:“域,我单独为你抚一曲吧!”
萧辰域知道静月的那点小心思,他也没点破,能够让静月为他单独抚琴一首,也不失为一种新婚的乐趣。
于是,越王府还在睡梦中的下人们,就被他们家王妃那犹如天籁的琴音、歌声给惊醒了,众人心里都在嘀咕:“这王爷王妃不睡觉,半夜三更怎么还有心情唱小曲?”
一曲《绸缪》让静月暂时逃脱了萧辰域的“魔掌”,可是曲子结束,她想拉萧辰域说说话,萧辰域却又不老实起来。
幸好,王府的下人这时候送来了吃的和喝的,静月又“逃过一劫”。
“月儿不是说饿吗?为什么吃的如此慢?”萧辰域也坐在静月身边吃点东西,可是他发现刚刚嚷着饿的静月,此时却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明显是在耗时间。
“有吗?我吃饭一直都是这样的!”静月“嘿嘿”一笑,继续龟速一样地吃东西,希望能赶快穿衣洗漱进宫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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