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静月很是镇定地站在那里,一脸无辜地反问道:“不知太后让静月准备谁的婚事?太后口中的雅儿和域儿又是哪一对新人?”
“放肆!你给哀家装什么糊涂!哀家说的便是天下人尽皆知的西漠国玛雅公主和溪朝越王爷萧辰域的婚事,你说还能是哪对新人!”太后恶言厉色地说道。
“启禀太后,静月的夫君从未对静月说起过此事,恐怕这天下人皆知的事情不过是空穴来风而已,太后不要轻信才好。再说,玛雅公主乃是堂堂一国公主,怎能屈居静月之下。”静月依然不惧不惊地说道。
“哀家的孙女怎么能屈居人下,因此哀家决定越王府有两位越王妃,不分大小。”太后冷哼一声说道。
“启禀太后,我越王府从来没有这样的规矩,现在孙媳仍是越王府的越王妃,是越王府的当家主母,自然越王府的规矩我说了算。莫说玛雅公主是您的孙女,她就是天上的仙女,我越王府也不会有两个女主子。”静月寸步不让地冷声说道。
“宋静月你好大的胆子,苏氏,这就是你教养出来的好女儿,这就是你宋府养出来的妒妇!”太后气得拍案而起。
她原以为宋静月会识趣,会迫于大局而答应萧辰域娶玛雅,没想到这宋静月竟敢公然反抗她,简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苏氏一看太后发怒了,赶紧起身跪在了地上,说道:“太后息怒,月儿她只是身体刚好,还没有理清事情的头绪,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吗?哀家看她想得很是清楚,竟然还敢跟哀家说规矩。这溪朝的规矩都是皇家定的,哀家看,这越王府的规矩是要改改了,域儿也太纵容你了!”太后阴阳怪气地说道。
“太后有闲心管孙媳的家事,倒不如问问玛雅公主的心上人是谁,能让她把自己的国家拱手相让,还要让我的夫君背上黑锅?这世上果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孙媳看,事情还是弄清楚的好!”静月也没了好脸色。
这些年,她之所以隐忍着生活,就是不想撕破脸,希望能采用更柔和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来铲除那些暗黑势力,但是现在她忍够了,如果只有强硬和血腥才能更快地阻止和解决这一切,她不介意把自己的另一面展现在世人面前。
“你说什么?你给哀家再说一遍!”太后第一次被人气得脸上没有了以往过度平静的面容。
“太后,孙媳是说当初玛雅公主找到我的夫君,说是要把自己的国家双手奉上,为的就是来溪朝寻找她的心上人,这一点我夫君的贴身侍从听得一清二楚,夫君也跟我说得明明白白。只是不知为何到了溪朝之后,玛雅公主改了口,难道是你的心上人没找到,就拿人家的丈夫来充数吗?”静月讥讽地说道。
“皇祖母,雅儿没有!雅儿在大漠中救下越王爷之后,因不想看到两国百姓再受战乱之苦,这才劝说父王停止战争。雅儿是西漠的护国公主,从来没有过什么心上人,至于越王爷与雅儿在大漠星空下互许的誓言,就请越王妃回去告诉越王爷,雅儿愿一生做守护西漠与溪朝的圣女,终生不嫁!”玛雅脊背挺直地说道,她眼中的泪水泫然欲滴,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想要同情和安慰她。
“玛雅公主,本妃敬你是西漠的公主和太后的孙女,给你留有颜面。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蔑我的夫君是何意?星空下互许的誓言?还真是好笑,夫君倒是告诉过我,有人趁着夜色送上自己国家的降书,然后请求我的夫君为她寻找心上人。当然,孰是孰非,这些请我夫君当场对质,便可一清二楚,但是玛雅公主,你确定要这样吗?难道你堂堂的西漠公主,一定要和别人争丈夫吗?还是你们西漠出来的人,都有抢别人丈夫的嗜好?”静月不屑的口气越来越重。
“混账!这是你一个王妃说的话吗?你根本就是个妒妇,哀家这就叫域儿休了你!”太后眼睛一眯,眼神更为锐利,静月这句话戳中了她心底深处的某一个敏感角落。
“他敢!”静月竟毫不畏惧地说道。
苏氏几人一听静月这样说,心下都着急了。她们都不理解,这静月处事一向冷静谨慎,怎么这次非要采用这种“针尖对麦芒”的方法。还有,她怎么能那样说,这不是坐实了自己是个悍妇和妒妇吗!
“你——”太后一时噎在那里,她没想到静月竟然会这样说,是谁给她的胆子和勇气,她不会以为自己真的拿宋家没有办法了吧。
郑太妃和凌皇后倒是一直没插嘴,她们巴不得太后和静月闹起来,这两个人闹得越凶,太子登上皇位的机会就越大,最好太后就此恨上萧辰域和静月,还有宋家,那么就帮她们除掉了两个心腹大患。
“越王妃,你不要再气皇祖母了。雅儿今生与越王无缘,甘愿放弃!”玛雅似下定了很大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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