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凌国公府的管家来了,说是让您赶快去一趟凌国公府。”一个小厮快跑着进来禀告道。
“我现在哪还有时间去凌国公府,你告诉他,我没空!”郑图没好气地说道,但转念一想,又说道,“慢着,你让他等一下,我马上就去!”
“是,奴才知道了!”小厮又快跑着离开了。
郑图先让厅中的这些各地商行、店铺的掌柜在府中候着,他坐上马车,一路急行到了凌国公府。
凌兰杰和郑图不同,他是当朝宰相,遇事冷静,尤其是现在他自己也深处泥泞漩涡之中,被人困住了手脚。
郑图走进屋中之后,立即说道:“表哥,你查出来是怎么一回事了吗?”
“没有!这次很明显是有人冲着我来的,而且肃宁侯府和奇王府的铺子也同样遭受了损失,可见有人是想要我们四家钱财尽失没有依靠。”凌兰杰重哼一声说道。
“那会是谁呢?”郑图疑惑地问道。
“你想想世上会有什么人看不得我们四家过得好,尤其肃宁侯府还是我们的对头。”凌兰杰好像有了些头绪。
“表哥,见不得我们好的有很多人,有这么大能力的,我怀疑是皇上。你想,他这些年装作软弱无能,但是先帝却留给他那么多兵,我看,他早就想对付我们了。”郑图说道。
“宫里不是我们的人就是太后的人,你觉得他有能力去做这件事情吗!我看,是另有其人!”凌兰杰这些年在宫中安插了不少人进去,除了皇上身边的薛公公没有买通之后,其他人不是他的,就是太后的。
“会不会是贤王?”郑图认为既然不可能是皇上,那就可能是能力超凡的贤王。
“或许吧!”凌兰杰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在他看来,有人想利用金钱牵制住他,另一方面,他在朝中也多方受到限制,溪朝的大部分兵权又不在他的手上,现在他也是举步维艰。
不过,他凌兰杰岂是任人宰割之辈,不来点狠的,对方会真以为他好欺负。
这边凌兰杰和郑图在密商事情的时候,太后和德妃那里也不是很清静,肃宁侯府的世子爷上官霖早就在慈安殿待了很久。
“霖儿,一定要查清楚是谁在背后捣鬼!”德妃姣好的面容之上有着扭曲的盛怒。
“姑妈,对方不但是有备而来,而且是蓄谋已久。我们在溪朝各地的铺子老早就被人盯上了,不但货源突然间都断了,就连很多掌柜也因为贪赃枉法、证据确凿,被当地的官员给抓进大牢。”上官霖这些年主要负责太后和德妃在宫外开得那些铺子的生意,如今这些铺子出了问题,不但他有责任,还断了宫中太后和德妃的钱财来源。
“这些官员不都是打点过的吗?他们自己也不干净,难道不怕?”太后冷声问道。
“禀太后,臣查到这些当地官员都被人或多或少地威胁过,对方说,如果他们不公正廉明地办案,那么明日早朝,皇上书案上就会有关于他们犯罪的奏章,而且株连九族。最奇怪的,铺子一出事,消息在当地传得很快,想掩盖都掩盖不住。”上官霖如实讲道。
“母后,这些人说话口气如此之大,难道是皇上的人?是不是皇上察觉我们在京城之外置办店铺、田地和房屋?”德妃有些担忧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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