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觉得哥舒璟谈这军务大事将殷璃飞放这里不妥,但想哥舒璟不论先后娶的一个侧妃和这个正妃不管有多让人掉眼球这事情,在国家大事上却从来没有马虎出错过,想来留殷璃飞在这里应该也是有大道理的吧!
殷璃飞走到屏风边接过他手里的折子,便直接打开,看了几眼后便往案边走:“这症状,和所述的地点如果不误的话,可能有两种情况。一种是鼠疫,一种就是中毒!鼠疫的话,我可以开个方子,但毒的话,没有标本我却不好判断!但有一剂清毒散,应该会稍微改善一下!”
说话间,殷璃飞已经走近桌边,刚提起毛笔就僵住。突然想起,自己那丑的自己都不忍直视的字,便有些为难的看向哥舒璟:“咳,我念,你写么?”她自己的东西可都是习惯画图,备注一些勉强可以看懂的小字也只有哥舒璟知道是她写的。
她现在写药方的话,外面那些人都是知道的,拿出去可要丢哥舒璟的脸,而且她那笔速也怕耽误时间。
哥舒璟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实在也想不通,她脑子里装的东西不少。不比当朝学子,更胜过无数名门千金,可是为什么就不会写字?不是他嫌弃,怕是桂早才习字都比她好看多了!
跟着只得走近她原来坐的地方摊开宣纸接过毛笔,等着她报药名。
殷璃飞温软甜糯的声音起,屋外的几位大臣都恭恭敬敬的垂眼站着,之前听说这摄政王妃出身低微,而那彪悍的性子他们也是亲眼见证过的,却原来还有这样的技艺啊!
殷璃飞站着哥舒璟的身边,见得他一手小凯字写的清隽俊逸,都不禁反省,是不是也该入乡随俗学学毛笔字了?
很快,药方写好,哥舒璟交给天云,又吩咐了户部准备军粮的事情,几位大臣这才告退。
哥舒璟这公事谈完了,殷璃飞却还在画她的图纸。刚才进来粗略看了一眼殷璃飞画的东西,哥舒璟不无好奇,这会儿办好公事便走了进来。
殷璃飞专注在自己的事情上,加上哥舒璟脚步很轻所以没有在意。
“这是何物?”殷璃飞突听头顶的声音,手一颤,笔锋就画岔了。
“诶,你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吓死我了!”殷璃飞忙拿一旁的帕子擦拭掉纸张上的痕迹。
“为夫的错!”哥舒璟郝然,抬手端起案上的茶水递给殷璃飞表示请罪,“你手上是何物?”
殷璃飞不客气的接过抿了一口就放下,举起手里被卷着的宣纸包裹的有模有样的东西道:“是炭,刚刚在厨房拿的,我觉着比毛笔用起来速度快多了,而且错了还能拿丝绸擦了!”
原谅她的奢侈吧,实在是毛笔不好把握,又没有橡皮,她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你这小脑袋瓜里装的是什么,怎么想到用炭做笔的?”哥舒璟已经看向殷璃飞画出的图纸,眸光里不无赞赏,又见她画出的东西,又是疑惑:“这画的是什么?”
“唔,我也不知道,就是随便画的,能不能做出来还是个未知数!”殷璃飞摸着鼻子,看着自己画的一个长满刺的球。
“你不知道?”哥舒璟迟十分怀疑态度,原来就觉得这小妮子想法多,现在是觉得奇特。
“反正做出来对你有好处,做不出来的话你也别怪我就成!”
殷璃飞小声咕哝,又开始对手指。其实是刚刚听他和大臣们说战事,说敌军侵略了北齐土地,还如此凌虐他们子民的妻儿。而恐怕没有一个时空的人喜欢侵略者,愤怒之余她就想起上一世各种先进武器,不知不觉画了东西出来。当然,大炮她是不会造,但是火药的原理她还是知道的,所以根据这时空的条件,得出这最原始的火蒺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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