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关上房门,没有散去的隐秘味道带来挥不去的闷潮。
刚才在外人面前的表演,不得不说,满足了牛大不可见光的虚荣心,也满足了偷窥的观客。现在,牛大想纵容下,继续满足自己身体里面的兽。
他握紧的拳头里,手指尖陷进肉里。他慢慢朝落著布帐子的床走去。
享用一个残破的身体比享用一个活蹦乱跳的身体,更让他的神经兴奋,高昂、激越。
带血的衣服和被子被从床沿推了出来。
卢小童大睁著眼睛,盯著牛大分开他的双腿,跪在他的身前。他听见牛大的声音:“来爹这里。”
卢小童张了张嘴巴,出不了声音。他想听话,但是自尾椎升腾起的害怕令他慌乱。
没有药,活生生地被虐,没有任何快乐。
卢小童往後缩。
“过来。阿卢不要爹爹了吗?”
卢小童咽了口唾沫,停住。
於是,牛大笑了,他拖住少年的细脚裸,往回拉,知道狼藉的那处凑到他身前,他提起少年的双腿,翻折少年的身体。
“抱住自己的腿。”牛大说。
卢小童脸上有了哭的表情,他知道接下来会是十倍百倍的疼。但是,长期的顺从,还是令他听话地抱住了自己的腿弯,臀部於是暴露在牛大眼前。
凶狠的肉器顶戳在嫩肉上,在外口滑了片刻,顶上就沾了鲜红的点红,然後,不留情地滑入被撕裂的口子里。
少年一声惨叫,惊了外面屋檐上成群结伴的飞鸟,扑簌簌翅膀组队飞了。
房内,老床吱嘎响个不停,本来就不牢靠,又超额服务了这麽多年,夜夜配合双飞,於是更破烂了,里面人在动,外面床也动。恨不得一下就散架。
吊著的布帐子抖啊抖,里面少年的悲泣和哭喊让它也悲伤起来。
家家户户燃起炊烟,饭香飘满小安巷的时候,牛家院子里仍是一片死寂。
抖动的帐子里半横出一个少年的身子,肌肤上青紫不堪,随著床动的频率,弹动著一丝生气。他胸口的茱萸挺立,左边的不如右边的肿大,却不知被谁咬出血,倒流到锁骨处。远看著,少年面色青白,竟像入气少出气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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