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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抗拒,迎合得熟稔。只是他毕竟喝多了,被王旦抱得舒服,吻著吻著就睡著了。

        王旦自找自趣儿,东印个齿印,西抹堆口水,玩累了,四肢缠著卢君见便睡过去了。

        这边是各自干净了,卢家别院里却还上演著活色生香。

        卢老爷今天特勇猛,小童儿便受不住了,一阵阵哀声求饶。

        “爷,饶了望月吧,望月流血了,孩子,孩子会没掉的。爷答应过望月,这次让生下来……”凄婉的声音,不似男人,倒像女子。

        这小童儿自十三岁跟著卢弼时,已然两年。

        南风楼的小倌自小服食特殊的药物,会遏制男性的特征。因为大部分客人喜欢宛若好女的童子。

        皮肤白嫩,没有多余的毛发,羸弱可怜的最讨喜,甚至男.根那玩意儿对小倌来说也是可有可无的,不听话的便割了,听话的,因长年灌药,没几个能长成正常尺寸,算是半个废人。偏这样,才得雌雄难辨的美。

        望月又是这其中罕见的雌雄双体,天生兼具男性女性特征。这秘密连卖望月的嬷嬷都不知道,百里难有其一,偏被卢弼时误打误撞中了奖。自初夜後,卢弼时便对这具双性的身体产生了好奇心。

        卢弼时温柔以待,望月什麽都由著他,并没有同楼里其他人讲自己特殊的身体。

        直到半年厮混下来,望月被弄出了身孕,瞒不下去了,卢弼时才出钱彻底把这玩物赎了出来。养在别院。

        卢弼时天生一副欺世的面孔,他看似待小童好,什麽好吃的好玩的都给他,但心里只把他当做发泄的工具,每与儿子置气,火都是憋回来捣腾在望月身上。手段格外粗暴。

        他已经有儿子了,哪里还需要儿子?

        望月的身体半男半女,因不完整所以比较难怀孕,但是次数多了,总会中奖。两年来来来回回有过数次,都被卢弼时下药或者直接暴力干掉了。流下来的孩子直接埋在院子的树底下。

        卢弼时没心没肺,望月却掏心掏肺。这是他第一个男人,唯一的男人,终身的男人,即使他怎样对他,好歹没抛弃过他,为他赎身,救他出风尘,再造大恩,此生做牛做马为奴为婢,望月都不会有二话。只是,望月想要个孩子,和卢弼时的孩子。

        而且,这次,卢弼时答应了,虽然是在床上的答应的。

        望月探著疼痛的腹部和流出铁腥液体的腿根,流出了泪,是他自己去勾引,他看见卢弼时不开心,只想到用自己的身体替他解闷消怒,他怎麽就忘了前车之鉴,流过多少次了啊……

        卢弼时不理望月的悲泣,他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握著望月的腰狠命地撞,把精华喷洒,瘫在望月的身上,吼著“君儿”的名字。

        望月呆了,内穴一紧,什麽疼痛都忘了。

        君儿是谁,望月当然清楚。卢弼时虽然从不在他面前提起,但是卢家大公子出了名的美貌多才,和气文雅。是卢弼时最得意的作品。

        望月瞪大了眼睛。

        男人死一样塌在他背上,打著呼噜睡著了。

        望月的心揪了起来。

        他原以为得到的,竟都是假象。金屋有形,他却不是堪配笼子的那只金丝雀。

        三十六,飞来一门亲

        清早,日光透过地窖的门缝,射进微弱的光晕。地窖里面仍是一片昏暗。

        昏暗的空间里,油灯早已经灭了,烧到头的灯芯软软地垂在浑浊的灯油里,半浮半沈半凝固状。

        一股子浓重的酒臊子气酿了一夜,发酵成难闻的味道,卢君见头疼得醒过来的时候,即使身处其间,也快被这股酒臭熏得快晕过去。

        虽然三人里面,卢君见不是喝得最多的一个,但是他的酒量最浅,醉得最深,却是第一个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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