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儿子,儿子乖。”牛大一抹脸,一张蝉翼般薄的人皮面具落了下来,被他搁到一边。
陌生的脸变的熟悉的脸。
大牛变了牛大。
心中的猜测坐实,卢君见心里漾起满满的绝望,脚虽然还在踢腾,但是力道弱了很多,像垂死挣扎的青蛙。
牛大呼呼一笑,摸了摸儿子光溜溜的屁股,解开自己的裤裆,叫儿子抱住廊柱,提了一柱擎天就往蜜穴里挤。
几日未疏通,通道不免发紧。牛大吐了几口唾沫到手里,按著指尖戳进去捅了捅。
这卢君见本有一口被从小调养的好穴,紧,实,软,香,热,前阶段重受操弄,身体的知觉迅速复苏。牛大不过这麽几根手指按压推搡的功夫,自有肠水由内分泌,含著手指不放了。
牛大听著儿子不情愿的咽咽呜呜,抽出手,孽根一顶到底,直把卢君见撞得跟柱子来了个亲密接触。
五十一,昏昏然交密
不过原始的律.动。
只是看过了牛大在後院劈木裂石的活计,卢君见觉得承纳得尤其疼,就怕蛮汉子再使劲,他的屁股要开花了。
每一下都是入到极处的亲密。
退出的时候,甚至扯著自己的身体往後带。
速度也是。
牛大一边弄,一边问儿子:“喜不喜欢?水越来越多了。”
卢君见听见啪啪声,羞得咬紧了唇。下面被动作间甩出的汁液溅得一片湿,甚至顺著光溜溜的大腿往下流。
知道不是血,更恨不得是血。
身体痛。
却在凌虐中感受到激越的舒适,被填满的愉悦,被需要的快感。
卢君见脑袋的电流劈里啪啦响,一点都顾不上此刻的狼狈,恨不得肉体都化了水,不用再这麽累赘飘在浪尖上。
牛大低吼著,把力量和速度都奉献给了儿子,钉楔入儿子的身体,一刻都不想分开。
卢君见耐力低,没一会儿便想射了,被牛大摁住鸟头。
直到快把肉捣酥了,茶水来来去去热了三四趟的时间,牛大才放开了禁锢,与卢君见齐齐丢了。
卢君见软得腰没力气,虫一样摊倒在牛大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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