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苍白,在半面光下几乎都要透明。王婆哪儿还忍心说重话。
只是道:“姑娘放心,庄主昨夜说了,这几日的剑便免了。”
吴裙低头不语,只是接过药来轻抿了口。
见她神色仍有些忧愁,王婆叹了口气:“依老身看这剑何时练都不迟,姑娘也不必担心,只管养好了身子。”
那药实在苦,可她自习剑起什么苦没受过,因此只是眉头微蹙仰头便喝了。
王婆笑着接过碗来:“姑娘可要甜枣儿?”
苦药中俱是珍品,若其中掺了蜜饯药效必要打折扣。
吴裙微微摇了摇头,在王婆出门时却突然问:“昨夜可是婆婆帮阿裙上的药?”
她似只是随口一问。
王婆脚步顿了顿,笑道:“是老婆子。”
那脚步已渐渐远了。
吴裙叹了口气。
人一旦受伤便会很无聊。
吴裙这三个月来倒还是第一次这么清净。
她用还未受伤的那只手微微推开窗子,将脸贴在锦纱上。
刚入秋,天还未凉下来。
晨起后风融融的。
她微闭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陆小凤来时便见到这副场面。
他总以为再见她时,她手染鲜血必定会不一样。
不由微微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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