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凭你们两个人恐怕不行。”
他的话很狂傲。
他也有狂傲的资本。
关七之名已成了一个神话;一个不可逾越的神话。
苏梦枕轻轻咳嗽了声;他没有说话;只是拢着青色披风慢慢站直了身子。
那是一种很摄人的风姿;轻慢,疏狂又风骨如霜。
那隐于袖袍之下的手修长温柔,像细雨刀柄上的艳色一般。
关七在等他出手。
可先出手的却是另一个人。
一个他觉得会来断后的女子。
吴裙轻轻垂着眼从骨伞中抽出一截利刃来。
她的伞很美;可却是一把杀人的伞。
因为伞中居然藏了一把刀,一把刀身薄薄地,窄窄的武士/刀。
灰衣男人的眼神终于亮了起来。
他知道这种刀,也知道中原很少有人会使用这种刀。
关七是个很狂傲的人;同时也是个很尊重武学的人。
于是他少有的,向这个身姿柔弱的美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吴裙的眸光很静,她看着那个依旧很英俊的男人淡淡道:
“这一招是我很久之前学到的。”
她为什么要说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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