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男人小心翼翼的双眸道:“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拿回金子。”
天色渐渐黯淡了下去。
客栈里静静地,暗羽锦衣轻轻拂过台阶,那低着头的美人手中拿着烛台一路往上走着。
底下厂卫们耐不住馋意,自己在大堂里烤了羊腿吃。
那被称作督主的男人坐在窗前静静地喝着烈酒。
他似乎很喜欢看风沙,或许他看得又不是风沙,而是这大漠中皑皑白骨。
吴裙弯了弯眸子,轻轻将花儿插进桌上的瓶子里。
边关风沙大,很多花草都无法成活,可这依米花却是例外。
那花瓣儿娇嫩,遇了水便更喜人。
白皙的指尖轻轻摆弄着花枝,待到四方整齐才停了下来。
他们一个喝酒一个赏花倒也和谐。
直到底下传来一声惊叫。
矮个子厂卫张了张嘴,鲜血却自喉咙里泛了上来。
“这肉有毒……”
他话未说完便断了气。
吃了羊腿的男人连忙伸手抠住咽喉,希望能将那毒肉挖出来。
吴裙指尖轻轻颤了颤,便见那坐在窗边的男人回过头来。
他姿态散漫,容貌映着楼外黄沙有种孤昳的轻狂。
“你下了药?”
男人轻笑了声,低沉慵懒的声音缓缓滑过耳边。
吴裙长睫轻轻颤了颤,微微抬起眸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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