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负手看着窗外,侧面的弧度带着慵懒的杀意。
暗卫打了个寒颤,缓缓消失在了客栈中。
大漠里:
风里刀咳了口血,在背后刀光闪现时连忙钻入沙道里。
这方圆百里的黄沙下密道无数;谁也不知道下一步踩入的是土地还是陷井。
马进良眯了眯眼,捏着刀柄的手却紧了紧。
他已经受了伤,蒙在眼睛上的蓝布不知踪,鲜血顺着锦衣缓缓滴下。
左侧似有风声传来。
独眼男人微微转过身去;却空无一物。
忽然一条沙蟒自身后蹿出。那蛇的速度很快;血盆大口狠狠咬上男人肩头。
獠牙入骨的滋味很疼;马进良微微皱眉,半边肩膀却已经麻痹了。
那蛇的毒性很强。
男人心下一狠,弯刀反手便刺入蟒蛇眼中。
蟒蛇始终咬着肩膀不松口,被刀插入右眼还死咬着。
马进良冷笑一声,竟是连同自身血肉一起削了下来。
那蟒蛇咬着半边衣袖摔地上,马进良眼中凶光一闪而逝,正待举刀时,那蟒蛇又不见了。
更准确的说是那蛇滑入了沙丘中的密道里。
这黄沙每刻都在换着方向,方才还隆起的丘包此时便已没了。
马进良狠狠闭着眼,耳边风沙之声不绝于耳。
一根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鞭子突然缠住了他腿部。
扎着脏辫儿的女人从黄沙下钻了出来,猛然收紧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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