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姐在种田/别闹,姐在‘借’种_分节阅读_7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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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大夫抚了下拿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小胡子,眉头微微皱着,“伤到头,淤血内阻,又‘阴’邪入体,体质较弱,高热这般久你们才叫大夫,有你们这样当父母的吗?我开个方子,先退了热,再慢慢调理,你们再耐心教着点,总跟平常人一般。”

        周大夫许是见多了各种情况,也只是微微动怒,提笔写下‘药’方,而后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有用到一味犀牛角,却是不便宜的,不过眨眼间,四分银子就没了,光是出诊费就要一分的银子。

        “孩子她娘,你熬‘药’,我送周大夫出去。”德仁堂出诊都是配有马车的,所以齐斯农也不用再来回跑一趟镇上

        齐秋霜感觉自己做着各种各样的梦,最后就发现自己飘在屋子的上空,看着齐斯农柳氏和几个孩子的对话,或许是原主留下的情绪,也许是他们的所作所为让她的感动,这些人,是真心的疼爱‘床’上躺着的人的,不论对方的灵魂是否变了。

        在齐书凡的帮助下,柳氏顺利地将一碗黑乎乎的‘药’灌进齐秋霜的口中,也就在那时,齐秋霜突然发现自己不受控制地往‘床’上飘去,就似那有一块超大磁铁一般。

        再次醒来,齐秋霜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痛的,脑袋胀胀地疼,非常的难受。而身体的生理需求在急切呼唤着,屋里没人在,艰难地爬起来,解决了窘境,这才开始梳理自己梦中所看到的东西。

        “霜儿,你怎起来了,快回‘床’上躺着,你才退了热,可别又着风了。”齐秋雪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个笸箩,里头放着几件洗得发白的衣服。

        即使语气急切,但齐秋雪的音量仍旧很低,要是没仔细听,就会错过,齐秋霜没多说什么,乖乖回‘床’上躺好,“二姐,我睡多久了?”

        齐秋霜现在说话仍带着一股调,说得很慢,至于听,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梦的关系,听起来很是流畅。

        “三日了,爹去县里请了德仁堂的周大夫。”齐秋雪低着头,拿起衣服将破口给缝上,针脚均匀细密,“还好你醒了,‘奶’‘奶’很生气。”

        后面那句话有些没头没尾的,但齐秋霜却从中得出了不少信息,她生病昏睡,看病又要‘花’钱,而齐斯农柳氏手里的活肯定会停下,再加上这时候的人对这种昏睡发热的病人比较忌讳,觉得晦气。所以她要是再不醒,舒氏将自己给扔了这种事也不见得做不出来。

        齐秋雪缝了一会,停下手,皱着细细的柳叶眉,“霜儿,你饿不?大哥说找虎子借把米给你熬米汤,等会就回了。”

        齐秋霜‘摸’了‘摸’肚子,这个身体骨瘦如柴,身上都没几两‘肉’,估计是饿过头了,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二姐,你给我说说村里的事罢。”

        喝完齐书凡偷偷‘摸’‘摸’带回来的米汤,齐秋霜很快就睡着了,梦里一片绿‘色’,包绕着她的身体,感觉非常的舒服。

        一连三天,齐秋霜没出过房‘门’一步,每日吃的都是兄姐们偷偷带回来给她的,而她也几乎将所有的野菜类型给吃了个遍,老实说,味道还真的不咋地。

        几天的时间,也够她‘摸’清齐二爷这一房没一个人的规律了,最明显的就是舒氏,每日必定要骂人,不骂不舒服似的,而被骂的人,无一例外都有柳氏,而且那用词,一次比一次恶毒,好几次还都说到齐秋霜的身上了。

        齐二爷是不管事的,正确地说,他是个嗜酒的老头,没事的时候就拿个酒葫芦外头晃去,不到吃饭时间是看不到人的。而二伯齐斯苗更‘混’一些,嘴上‘花’‘花’,常常与他的媳‘妇’小舒氏拌嘴,要嫁妆钱去买吃的。

        而最好命的,就应当属大伯齐斯禾了了,他是齐家五个童生之一,他儿子齐书平又很有希望今年考上秀才,因此,吃的穿的无疑要比其他人好许多。

        至于齐大爷那一房,没人过来,齐秋霜也没心情去了解。说实话,对于齐二爷这一房这样的情况,她是很不屑的,读书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亲孙‘女’都这般对待,可见都是些自‘私’自利的人。

        齐秋霜也不是没悄悄问过大哥齐书凡,为什么自己的父母那么不被待见,却没得到答案,也不知这里头藏着什么秘密?

        齐家有一百多亩的田地,大部分都是请人耕种,只留下十亩地,齐大爷与齐二爷两房各五亩亲自耕种,据说是为了防止齐家子孙只顾读书忘了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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