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此事是不是有什误会,霜儿向来乖巧,怎可能做出那种事来?是不是哪个步骤出错了?”齐斯农上前一步,将‘女’儿的半个身子给挡在后面。
齐太爷皱了下眉头,看向齐大爷齐二爷,还有一副得意样的齐书田一眼,没有马上开口。
齐斯农看向齐二爷和舒氏,“爹,这酿酒事一直是您和大伯负责,这过程您也做过许多遍,哪里的问题以您的经验怎会找不出?”
齐大爷觑了齐秋霜一眼,见她神‘色’未见惊慌,不由眯了一下眼,“斯农,我知你心疼‘女’儿,但这事事关重大,责任不可轻易推卸。这回酿的酒很是重要,就这么坏了一半,爹的计划都得重新来了。”
“证据呢?大爷爷说话好轻巧,没证据,轻飘飘几句话就要定了我妹妹的罪吗?就是衙‘门’也都没这般断案的。”齐书凡微微喘着气,他不过是上山一会儿,就发生了这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大爷皱着眉头,这齐书凡也是比较难搞的人之一,想着,他不由看了齐书田一眼,说道:“证据,自然是有证据的,书田可是亲眼见到了。”
齐书凡齐秋霜兄妹几人的视线瞬时集中到齐书田的身上,眼底满是不信,他们对这个堂兄可是有些了解的,可没脑子做假证,是谁将他给推出来的?
“哦,书田堂哥见到了,可是说说,我家霜儿何日何时何地做了什?”齐书凡并不敢放松心神,打起十分的‘精’神来应付。
齐书田咧了下嘴,“呵,说就说,谁怕谁,十月初三那日,未时一刻左右,霜丫头就在酿酒那两间屋子外头走来走去,还直往窗户里望,要是她没做什么,为甚扒着窗户?”
“那日我偶然到屋后,闻到味道顺道过去瞧瞧,你说我动了手脚,可是‘弄’了什东西,‘弄’到哪里?”齐秋霜冷笑道。
“你要是没做什么,为什么单你看的那些酿成的酒坏掉,其他的都好好的?”齐书田大声地质问道。
“这你问我,我问谁去,酒又不是我酿的。”齐秋霜扯着嘴角,眼角的余光却是看其他人,心里有些了然,不管自己又没做过这事,今日却是要将这罪名给安到自己头上了。
齐斯采也跟着质问道:“这方子是你给的,酿酒你也是熟悉的,若是你存心在某个过程动了谁都看不出的手脚,致使那几缸酒都坏掉。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要不是书田亲眼抓到你,否则这罪魁祸首还不知找谁去。”
齐书凡还想说什么,齐秋霜拉了他一下,她看向齐太爷,决定权都在他身上,“太爷爷,您也是赞成二堂伯和书田堂哥的话是吗?您是不是觉得我是怀恨在心,故意把这酒给‘弄’坏?”
“霜儿,你……”齐秋雨拉了齐秋霜的衣角一下,她怎么这么说话。
“你们都不用说,我都看出来了,这是定我的罪了,就是不知道这回是要什么?”齐秋霜冷笑道,“这回我是真的长了眼界的,本来想说,晚些时候再提太爷爷您承诺的事的,这回,就彻底扯干净了吧,省得再有下回,还说是我动的手脚,将我们分出去,不就什么都碰不着了吗?”
齐秋雨正要去拉齐秋霜的衣角,听了这话也缩了回来,垂下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分家,分家好啊!
他们都知道没那么容易分家的,必须付出一点代价,却没想过是这种方式,还是污蔑齐秋霜的方式,想想,心里就非常的堵。
齐斯农张了张嘴,想说这事关齐秋霜的名声,跟分家一事不能扯在一起,但对上‘女’儿乞求的眼神,他只能将到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
“此事归此事,与分家是两回事,不能作一块谈。”齐太爷咳了声,说道,并不满意齐秋霜将两事归到一起说。
“这回酿酒这事,我还真是百口莫辩,没证据不说,大家都认定了我有罪,我很是不舒服。你们不是说我对酿酒过程很熟吗,我要是捣‘乱’,你们一文钱也别想挣到!还会多此一举地只‘弄’坏了几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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