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器撞击声似乎越来越大,齐秋霜听着就有些心烦,就想离开,不想才退开一步,怀中的小子小手一扯衣服,似乎又有嚎开的趋势,她顿时就不敢动了。
这时候,皇后那边的争斗似乎剧烈了起来,已经到关键时刻,但看在一木道长的眼中,皇后却是可能撑不过去的,正准备出手,忽的听齐秋霜怀中的那小子猛地嚎了一声,那声音尖利的,让众人呆了下,而那金属撞击声,似乎也停顿了些许。
也就是这空挡,那金属撞击声瞬间到了最猛烈处,而后犹如气球扎破的声音,大家不由都看着皇后的方向。
一木道长上前,迅速掐了几个手诀,同时将几根桃木钉给放在人的头尾,心里不由寻思着,这小太子也太厉害了些,那声嚎还能震得亲生母亲就神魂不稳。
一直持续到下午,梁澈衍身上的情况也解决了,但是两口子都没有清醒,看在齐秋霜的眼里,两人的身上还有着淡淡的灰气,隐隐有聚集的趋势。
“将这小子放到他们房间,镇一镇。”一木道长擦擦额头上的汗,觉得自己急需要补充下能量,‘腿’很软好不好,真想就这么瘫坐在地上不动,面子啊面子!
想着,一木道长心里不由暗骂国师那老家伙,有啥难做的事情都扔给他,就是他师兄也是,虽说修的法‘门’不同,但是殊途同归,对付这些邪‘性’的东西,手段不同,但还不是一样,还非全推到他身上。
想想,还真是不舒服啊!不过一看到齐秋霜,他的心情瞬间就好了,有这个丫头在,蹭吃蹭喝什么的,还‘挺’好的。唔,等下跟她装装可怜,多蹭点好东西。
齐秋霜发现了,太子虽然还小,但是其实很聪明,也敏锐,跟父母在一个房间里,时不时地就嚎两声,不知情地只以为是在哭,但是齐秋霜分明看见,他每嚎一次,梁澈衍两口子身上的生气似乎就会跟着他的嚎声起伏。
要不是她真的仔细观察过了,否则还真以为是穿的了,如今看来,应该说的是孩子天赋异凛,天眼未关,直觉灵敏。
不过太过灵敏也不是什么好事,比如自己就被缠上了。
齐秋霜表示,这是一个很忧伤的故事,尤其对一个并不怎么喜欢跟小屁孩一块的人来说。
这边她忙着陪小孩子,一木道长则打坐恢复,梁澈钰那边也没闲着,根据齐秋霜的提供的信息,约了老管家及其白家姐弟,一起谈了谈,而后说了那文字的事,他们就答应一起给翻译。
毕竟是一个族最后的后人,且语言文字失传多时,即使有学了,但是跟几百年前的肯定有差别,肯定会有变化,不过这就是他们自身的问题了,能不能原样翻译出来。
同时,梁澈钰也在谋划着,如何将属于他们的地位给‘弄’回来,就算他不屑那个位置,但也容不得有冒牌货顶着他的脸和名头在外头胡闹。
不过目前的情况并不好转,因为赈灾款一下去,国库空虚,而北边今年第二季几乎绝收,于是没受多少影响的南方,就成了首要的剥削对象,赋税提升,顿时百姓们只觉得天塌了半边。
有些事情,不是反对就行的,即使再有怨言再害怕,也只能将赋税给‘交’上去,同时北边又有不少人南下逃难,这治安越来越坏,人人自危,各种犯罪事件随处可见,官府都忙得脚不沾地了。
一木道长感觉自己差不多了,就跟梁澈钰谈话去,他一个人四处游历,见多识广,这一年多更是去过不少地方,又有本事在身,看问题的角度都跟人不一样。
“此时的环境变化,终究跟西南的那个古墓有关系,若是没被炸掉,也不会发展这般快而密集,如今怕又要持续不少年。”对于天下百姓的苦难,一木道长心有戚戚然,却也无可奈何,有的时候,就是无法改变,人力枉然。
梁澈钰皱着眉头,“这是无法改变的,但人是活的,总要做出相应的改变,而上位者的权力不可忽视,我们却是一定要夺回的,否则一切怕是越来越糟糕。”
梁澈钰并不掩饰自己的打算,不管是发生什么,跟当今太后假陛下假王爷对着干是必须的,否则以他们的自‘私’政策,百姓们受的苦要更多时间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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