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赛门还发现了一件事:藏在甬道里一处暗格背后的东西不见了。
那是前天,大伙儿刚刚才从内城盗回来的几块价值连城的宝石。
赛门气得将手中的提灯往地上一摔。
破碎的木片四散飞起,点点火星在眼前飘过,残破的灯罩中,飘摇的火苗还
在勉力支持。赛门在光线渐渐变得黯淡的甬道内坐下,全身脱力般地倚在墙角,
不住地苦笑。
也罢,让汉娜出来走动走动也好,她平日里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呆的太久
了。
汉娜要是耍起性子来,赛门还真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很快,冷静下来的赛门挠了挠头,返身往回走,离开了地下室。
在二楼的卧室里,身心俱疲的赛门澡也顾不上洗,就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好像还有琳花的味道呢?」赛门小声地喃喃自语道,很快就睡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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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尔1900年10月3日上午9点,内城,「皇冠」宾馆前。)
经过一夜的休息,养足了精神的卡拉克已经梳洗完毕,神完气足。
卡拉克的本职工作并不是所有人都懂得该如何欣赏的。大多时候,这种工作
甚至见不得光。一般人中,即使有感兴趣的,也只是出于个人的欲望驱使,而非
职业性的专注,更遑论去理解。
「拷问是体力与精神的双重较量。」这是卡拉克一向秉持的理念。
昨晚的状态,显然是不适的。此外,卡拉克也不想打搅罗伯斯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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