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还是下一次吧,等你洗干净了再弄,一会儿我还要吃饭呢!」
「去你的,死色鬼,每次叫你挖菊口总是推三阻四,就只会自己享受……」
想不到片仓竟喜欢被人干挖菊口的性癖嗜好,滕原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捅挖
菊口会有如此高潮的快感,菊口刺痒难受,一松一紧引来一阵阵的心绪搔痒,难
道自己与片仓一样有这种特殊僻好?
不管如何,被人两洞齐挖,羞耻得满脸通红的滕原还是不想任乐停手,平伏
过后,心痒难受的滕原抓着任乐的大手继续往自己的骚屄里挖弄着,欲火没有停
息,而是不断炽热高升,已经不能自制,而是希望通过发泄来消除自身的欲念。
只是任乐没有用手继续的意思,而是托起张开滕原的大腿,尽量外露对方阴
部之余,直接把头埋在腿间,伸出舌头开始津津有味地舔食起来。
「呀!疼!死鬼,痛死了!别再咬了,你咬得人家的红豆痛死了。真是气死
人了,挖又挖得不舒服,咬又咬得疼死了,快停口……」原来这时候的秋山已没
有用手挖弄,而是改用口来舔咬。谁知咬得片仓呀呀叫疼,双手不断用力地推开
男方。
反而内格的滕原被任乐用口舔得没有疼痛的不适,骚屄难受,心痒更加难受
了,想不到任乐手艺了得,口技更为了得,感觉一条灵蛇伸进了自己的肉洞,仿
佛化为千条小蛇缠绕钻进了自己的内屄,搔痒无比之余又舒畅性荡,一股又一股
的浪涛汹涌而来,溅湿了任乐整个的嘴脸。
最后,滕原把整个阴屄磨在任乐的脸上不停地擦磨,硕大的胸脯起伏不定,
沉重混乱的呼吸加快了喘息,这是高潮泄阴的征兆。久经「性」战的任乐怎能不
知,但他并没有打算让滕原就此性欲高潮,指头停止了抽插,放下滕原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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