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女孩身上的绳扣和横梁上的铁环一个一个连接起来,抓住璎剑客脑后的马尾,
也系在一个铁环上,接着把一对雪白的美足捆住脚腕,反弓的高高吊在横梁之下,
远远看去女剑姬雪白的修长足弓一动一动非常的扎眼。两个门人一松手,天川寺
璎被水平的吊在了横梁之下。
跪在男人脚下的宇垣熏默默地看着自己姐妹被如此处理,「把她送到河边洗
衣服去,不洗完三桶衣服,不给吃饭。」瓢恒勇冷冷的发话,一个瓢亭门人架起
宇垣熏的小细胳膊,把美厨娘押走了。瓢亭的后面是一条清澈的小河,宇垣熏被
带到河水边,三大桶瓢亭门人的衣服搬了过来,娇小的红衣女奴老老实实的跪在
岸边用嫩白的小手一件件的开始搓洗起来。
垣石坊的大小姐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干过这些粗活,娇嫩的小手浸在冰冷的河
水里苦不堪言,时至晌午,宇垣熏才洗了不到一桶衣服,单薄娇弱的身子就已经
有些扛不住了,两条细嫩的小腿浸在河水里,冻的宇垣熏嘴唇青紫,身体一阵阵
的颤抖。
午饭时疲惫的小厨娘终于被带回了庭院,看了看天川寺璎已经被解了下来,
低头跪在庭院的正中,双手背在身后,裸露的手臂上一道道红色的绳印,女剑姬
没有了早晨时的傲气,熏小姐紧走两步来到好姐妹的身边,不用吩咐就用同样的
姿势跪了下来。
宇垣熏被押到河边洗衣服,天川寺璎就苦了,身子平平的吊在木架底下,刚
过了半个时辰,女剑姬的汗水就把红布衣裤湿透了。瓢恒勇走过来,「天川寺璎,
你现在认错,说人我错了,我就放你下来,快点说吧。」倔强的女剑姬虽然被
吊着身子,还是把头扭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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