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大长腿交替的迈开,稳稳地拉着车向前跑去,「上身一直保持直挺,听到了
吗。」
科谛在马车上训斥道,不管跑得多快,母马和车柄连在一起的上身都要挺着
不动来保持车子的稳定。
最后一鞭抽在艾席拉的脖颈上,母马缓缓的停了下来,香汗淋漓的身体微微
颤抖,科谛跳下车子看了看疲惫的马奴转身走了,艾席拉就以这样怪异的姿势挂
在双轮马车上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只能站着休息了。
十几个围着石柱走圈圈的小天鹅们都被一个个饿狼拖到了大厅两边的房间里
,忍着泪水任由木偶会的人扒掉自己的白色裤袜,穿着金色芭蕾舞鞋的一双小脚
高高的抬起,向两边羞耻的打开,脚掌绷成一个优美的弧度,脚尖指着天花板。
在哥伦比亚的时间,这样的姿势被男人进入已经用了很多次,巨大的肉棒顶
到金鬓女学员稚嫩的性器官上,轻轻的摩擦着,让小女俘彻底的感觉男人的力度
,不知道这时候她们是否后悔加入金鬓的决定。
真是一场精粹绝伦的歌剧,安奉琼带着蓝色的欧洲贵妇圆形礼帽,坐在红磨
坊歌剧院二层的贵宾包厢里,看着舞台上穿着华丽长裙的琼·卡门抒情的唱着蝴
蝶夫人的名曲,这真是一个冲击力十足的美女,身材,气质,容貌,加上天使一
般的歌喉,高亢婉转的美妙声音响彻歌剧院的每一个角落。
琼·卡门,不知道是多少巴黎男人的梦中情人。
安奉琼自嘲的笑笑,比起自己眼前的美女更有一种遥不可及的魅惑,如果自
己是男儿身,恐怕遇上这样的美女也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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