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喊话的大致内容无非是我老爹已经挂了,现在公司的事我说了算,你们都要
听我的。我摇了摇头,这都是一家子什么人啊。
我走向浴室,看见在旁边房间里,玥儿正在问讯一个保姆打扮的少女,浴室
的地板上,死者倒在地上,浑身赤裸,手捧心口,脸上表情痛苦,但周身上下除
了倒地时的磕伤外没有任何伤口,房间也没有被入侵的痕迹。从尸身僵硬程度估
计,死亡时间是九个小时之前也就是昨天晚上。
我看着他那肥胖的身躯,心想:「这十有八九是突发什么急病。今天就例行
公事先进行现场取证,关键就看尸检报告了。」
整整忙活了一个上午,完成了现场取证后,法医带走了尸体,我又提取了别
墅里安装的几个摄像头所拍到昨晚的监控录像,之后我们刑警队一行人便打道回
府。案发别墅依然封锁,不过这些富商个个都是豪宅遍地,他们孤儿寡母不愁没
地方安身。
当天下午,我们小组的人聚在队里的会议室分析案情,六七个膀大腰圆的大
老爷们围坐在会议桌前七嘴八舌,我的注意力则有一半都放在队里仅有的两朵警
花身上:坐在侧边留着齐耳短发的是我的老情人玥儿,另一个就是正在分发资料
的刚来不久的见习刑警许枫玲幸亏有这两朵警花在,队里开会的时候还不至
于让我的眼睛太寂寞。
在他们议论的同时,我逐张翻看着整理出来的与本案相关人员的资料死
者:某集团公司王姓老总,62岁,离过两次婚,旗下公司势力庞大。
死者夫人丁某:34岁,是死者第三任夫人,结婚三年,据说其夫妻关系不
甚和谐,事发当晚出门整夜未归,但有人可以作证事发时她并不在现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