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点,背却靠上来隔着睡衣感受鸡巴。我心慌意乱的,还没等她头发吹干吹透
就忍不住从领口伸进去摸她的乳房,很舒服,又大又圆又滑,果冻一样弹得很活
泼,乳头已经勃起,扎得手心痒,引我去捏,去拨弄。妻子说头发还没干呢,你
要害我以后头疼?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兴致勃勃地亲着她的耳垂,轻咬她的鼻
和嘴唇,手反复从乳房底座挤压上去捏艳红的乳头,镜子里的我们像科幻片里情
欲勃发的一对妖兽,都亮出白森森的牙要从对方体内深处取最滚烫的东西,我
气喘咻咻地对她说:「就在这儿吧。头发一会就干了。」
我把妻子转过来,把睡衣扣好以防着凉,然后跪在她腿间给她口交。她斜倚
着梳妆台,捧着我的头,把下阴尽量亮出来给我。我从腿跟一路往中间舔过去,
扒开阴毛,把舌头往肉缝里探进去,里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妻子在上面舒服地
叹了口气。舌头渐深,舔动渐密,她的叹息也越来越浓稠,肉缝里包括阴毛上都
沾着泡沫状的液体,小小的阴蒂凸起像一盏灯,妻子的呻吟如同在唱时代遥远的
歌曲,舒缓而又悠远。「老公,好舒服」,她轻轻地哼着。我也再按捺不住,掏
出红紫坚挺的鸡巴,蘸了点阴道口的淫水,屁股一沉,一枪掼到阴道最底,「啊
」,她失声叫了一下,惊异地看着我,好像有点责怪我的粗鲁。我来不及体
会,只感觉鸡巴舒服极了,阴道里所有的嫩肉都包绕上来,既温暖又轻柔,仿佛
鸡巴是马上就要化掉的冰淇淋。
我持续地耸动着,妻子两腿的肉碰着我的下腹,啪啪啪的声音像在开表彰大
会。我不想被在隔壁休息的妻弟和他媳妇听见太多,就把妻子的双腿朝上提起来,
放慢节奏,但势大力沉,一下一下地往里面使蛮力,啪啪的声音小了很多,但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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