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苏嬢嬢送出小,看着她精神、性感的背影消失在柳树林远端,刚才她
眼里那层薄雾让我既担心也猜疑,隐隐约约知道现时的生存法则对她有着各种明
里暗着的规定,只真心希望她别再碰上难处,好好过日子,对这个会的阴暗一
无所知才好。
傍晚回到家,妻弟一家也在,和妻子儿子一起正在商议一次暑假里的出行。
我叼着烟笑盈盈地听他们争论一番后才建议他们最好问问沈哥的意思。
「大舅舅说最近忙得很,这次不和我们去玩了!」儿子最先跳出来告诉我这
个消息。
倒不意外,从郑三哥那里知道,最近沈哥各方面需要应对的麻烦事很多,远
不是我能想象的。他既然不来,那去哪里玩都无所谓,悉听两个孩子的尊便吧。
果然,第二天妻子通知我后天进发海南,两个孩子想在海边渡过他们的初中毕业
季。
说真的,七月底的海南热得跟一条老家的吐着舌头倒死不活的山狗样让人讨
厌早上,窗外宽阔的沙滩上仿佛等着山体爆破前的宁静;果然还不到中午,
那里就密密麻麻地集结了一地的蓝黄或花鸟的裤衩乳罩,在那里走上一遍,不消
说,肥的,黑的、白的、丑的、耷拉的、努力翘的各种欲遮还掩的肉体,配着墨
镜下肆意觊觎的、吸饮料东张西望的、假不拉鸡在伞下看文艺书的、拙劣的排球
技术后扭弄粗腰喝彩的各种表演,还有随手扔得一地都是的饮料瓶、塑料袋、旧
裤衩、海浪卷起来的避孕套&p;&p;
总之,这样小小的一片沙滩就能看见整个国度汗淋淋的粗陋欲望扭结着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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