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叶子开始出现枯干的时候,天黑之前总是一股闷热,过后便是闪电从山
那天划过来,紧接着,黄昏雨像玩着游戏,在这座山下了半个小时,就转移了阵
地,跑到另一座上的地盘胡闹上去了。
每天的倾盆大雨总是要多多少少损害庄稼的。有些玉米杆被风吹短了腰,躺
倒地上去了。而就是旁边的别家的地里,却完好无损,于是人们就会说起风水的
事情来了。其实这也无关风水,从河里起的风,自然那面坡上的庄稼是最容易受
害的,而背面的虽然每年基本都躲过这样的劫难,但是因为缺少太阳的照耀,庄
稼却是没有另外一面长得饱满圆实的。
「走快点儿,晓儿。慢了又要被雨淋湿了。」
程经晓走在母亲的后面,炸雷的声音一个连一个,有时候似乎就落在旁边的
大树上。这种阵势让他战战兢兢,但又在心里生发了许多的斗志。母亲在前面背
着折损的玉米,屁股一颠一颠的,那背篓也随着左右摇晃起来。程经晓后面偷偷
地瞄着母亲极有韵律摆动的屁股,路有些崎岖不平,中间陷进去的那里似乎像一
只眼一样诱惑着他,使得他欲罢不能。
「从那里插进去该有多好啊!」有了这个念头,原本软塌塌无知觉的鸡巴顿
时把裤子顶了起来,走起路来像个瘸子了。
「怎么啦?晓儿,腿跌倒了吗?」母亲似乎发现了程经晓那肮脏的念头,转
过身,看着儿子那走路的姿势。
程经晓平时就极为老实认真,这时玻璃人一样被所有人盯着看一样,脸红得
像成熟的苹果。红梅注意到了儿子那红得发胀得脸蛋,心疼起来。「晓儿,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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