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否认的是她的身体美极了,虽然纤细,但那因哺乳而丰满的胸部散发无限的诱惑。
此刻他就像是面对著一枝香甜的冰淇淋甜筒,却只能白白地流口水。
因为那诱人的外表下面隐藏著致命的毒药。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里间杂著她急促的喘息声,简直令他无法忍受,于是,他急躁地道:“快走吧,我们已经晚了。”
他转过身,看到一双充满痛苦的眼睛。
“现在,你满意了吗?”她问他。
如果他没听错,她的语气是充满责备的,透著委届。
不知怎地,他突然能理解她刚才的心情,一定是非常尴尬的。
“你为什么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他不明白的问。
她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用手拉著洋装裙上的皱纹,好像这样可以使她变得漂亮些。
“就是没有!”她一副快掉下眼泪的可怜样。
安瑞绷紧了嘴唇,他感到自己的心里正闪烁著类似同情之类的危险火苗。
他赶紧转过身,大步走向门口。
她是真的没有衣服,或者只是在作戏?
当然是后者!
一个诱惑已婚男人,故意怀孕,并把孩子当作武器谋取钱财的女人不可能坦率纯真,他提醒自己。
但是看到她一副受尽委屈,不情愿地拿著她的皮包跟著他走到门口的样子,他勉强克制著心中对她的反感开口解释。
“我也知道该让你休息一下,明天早上再让你和我的祖父见面,但是他们不同意,因为他是一个病人,我只能尽可能地令他开心。你干么拿皮包?”
“我习惯了。”因为皮包内有她到庙里求来的平安符,带著它,她比较有安全感。
此刻当她听到安瑞的话,马上忘了自己刚才的不满问道:“你祖父的情况还好吗?”
她的确有必要表示关心,安瑞嘲弄地想,毕竟他的祖父可是她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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