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这么爱搞事”的模样,见公孙先生如此表情,默默的扭头扶额去了。
至于那小马扎原本的使用者,那本正在修剪树木的花匠大叔,已是惊的长大了嘴巴,手里的剪子都被吓掉了。
阿隐内心十分满足的看着众人这幅样子。
阿敏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骇的脸色发青,顿觉头晕目眩。待到回过神来之后又觉得一股子怒意忽的涌上心头,也不管自己如此到底合不合适,便出口喝道:“你……你们!展大人——原来你同这卑鄙刺客……竟是如此关系!”
展昭皱眉,伸手轻轻将阿隐的手拿开,又不着痕迹的上前一步挡住阿隐,不卑不亢道:“展某同何人一起——怕是不劳烦敏姑娘费心了。”
言语之中虽是未曾出口反驳阿敏,但那一股子维护之意却是昭昭。阿敏本以为他会神情慌张出言解释,可谁知他竟是眼神清明,丝毫不见羞愧之意。不由气急道:“……展大人可曾记得此人……乃是钦命要犯?!”
展昭不为所动,言语铮铮道:“隐娘虽是要犯,却并无钦命之说——且,她日前逃出开封府去,如今又只身投案。今日出现在开封府之内实属正常,展某正打算要将她安顿之后,便是禀明大人,听从大人处理。”
见她面色却是还有不甘之意,展昭却是眼神微微冷了一些,声音虽是柔和,却坚定道:“至于展某私事,便不劳敏姑娘费心了。”
说罢,便同她行礼告辞。又向公孙先生一拱手,便拉着阿隐朝后院那一排厢房走去了。见展昭如此维护于自己,阿隐心中暗暗欣喜。面上却仍是不动声色,一副冷冷淡淡宠辱不惊的模样走过阿敏身边,连看都不曾再看她一眼。
再拐个弯儿,便到了开封府内那常年住着各类证人苦主的一排厢房处。因为平日里也是多又人住,前些日子阿敏也正是寄居在此处,因此日常起居用的东西倒是一样也不拉下。展昭挑了一间便推门进去,知道她这几日都不曾好好休息,嘱咐了几句之后便要起身告辞了。
只是这刚刚互诉衷肠的小情侣,竟是似乎片刻也不舍得离开对方一样。展昭才刚刚走出几步,阿隐便又起身跟着他到了门口,展昭见她一副别扭模样,不由心中又是一阵微荡,语气宠溺道:“你还是快快去歇息吧,晚些时候展某叫你起来,一同食晚饭。”
阿隐道:“恩。”
语气虽如此云淡风轻,手却悄悄拉住展昭衣角不肯松手。展昭失笑道:“可是还有什么话要说?”
阿隐抬眸,一双眼眸之中倒映出展昭那一张英俊脸庞,道:“其实这天香楼的麻糬团子,也是风评极好的,下次我们一起去买来尝尝可好?”
展昭微笑看她,点头道:“好。”
阿隐又道:“还有那东大街董家娘子卖的酸梅汤,据说酸甜可口,解腻清肠。改日等你下了工,一同去买可好?”
展昭唇边笑意更甚,温柔道:“好。”
阿隐又道:“还有那城南莲花居的莲花清茶,我想你必是喜欢的。”
展昭道:“我知道……下次,等这件事尘埃落定之后,咱们可挑个日子同去。”
这坠入爱河之人,似是同爱人有说不完的话一般。阿隐拉着展昭,似是要将自己在汴梁一个人逛吃逛吃的所有心得所有发现一股脑儿的全部都同展昭分享。展昭却也舍不得打断她这般少见的碎碎念,直到阿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后,才被展昭半是强迫半是哄骗的推进门休息去了。
从阿隐那边出来后,他显然心情不错。但一想到阿敏执意不肯回宫,还带着太子一同出逃,他便又有种无力之感。
于是,展大人先是去敲了包大人书房的门,将阿隐之事一五一十悉数道来。既是个杀手组织,想必是同那谋反叛乱之人关系不大。又念她被胁迫做事,心有强烈悔改之意。包大人也就点头应允了要从轻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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