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有时间了,我是越狱跑出来的,随时可能被抓住,八年了,你难
道不想我吗?&r;
&p;&p;啊,你轻点,别撕坏了&p;&p;我也好想你。&r;
我们一边做爱,一边说话吧。&r;
她默许了我的粗暴,害羞地缩着身体,低着头。那黑发就那么披散着,被我
的动作带着一荡一荡的。
她穿着黑色的透明内衣。那东西根本就是用来给男人撕的。
我胡乱的拨开胸罩,迫不及待地把乳头含进嘴里。有乳腥混着淡淡汗水的
味道。她果然是跑过,为了快点见到我。
一个极其精致的纹身印在她左边乳房的下缘,让原本圣洁的母体象征平添一
份妖娆。性感而又隐秘。如今想来,那是一个林字,配了色彩,美化成两个翩
翩起舞的人。左边是个裙摆飞扬的芭蕾舞女,右边是个性器硕长的男人。
我当时童心忽起,只以为美妙,于是弃了左边又去看右边。没有纹身,却有
两三个淡紫的吻痕。
就像吃了冬日里的冰冻柠檬,那酸涩伴随寒冷一下子扎进心里,险些让我羞
愤地咬破自己的下唇。「已经属于你的了,还有必要玩的这么狠吗?」我在心里
说。
我把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她把脸捂起来。
我轻轻分开她的手,吻着她,从额头到脸颊,最后是嘴唇。她一直羞涩地闭
着眼睛,呼吸却渐渐急促。
把舌头给我&r;,我停止进攻,注视这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半是命令半是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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