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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结部那个平房院的北屋里,瞎奶奶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光脚绷紧、全
身凝固、像要迎接剃刀挑筋。
她向上挺起屁股,老骚逼使劲叼着那根出出进进的玉米棒子。
她往后直着脖子呻吟,嘴唇微颤、脸上似笑非笑、要哭不哭,面骨扭曲,面
皮儿绷紧,粉色牙龈露出,瞬间表情狰狞。嘴角松驰,浊气随颤音呼出。
垂体分泌内啡肽,逼核爆发欣快感,这些让她飘然欲仙,听力下降,没听见
院门被轻轻推开。
墩子像贼一样抱着母鸡走进来,蹑手蹑脚朝东屋走,一边走一边小心翼翼扭
头看北屋。
北屋,奶奶继续自慰,正急速加力。逼口贪婪叼住玉米芯子,发出湿乎乎的
咕叽bā叽声。
东屋,墩子轻轻掩好门,抚摸母鸡的软毛。他并不看鸡脸,却把鸡屁股朝上
仔细端详。
北屋,奶奶嘴唇松开,嘣出弥留之际那种含溷勾魂:「墩子、操我。」随即
全身绷紧,瞬间石化,不再动了。
此刻她身子成了反弓形,向虚拟奸夫叉开双腿、高高挺起屁股、屁股蛋距离
床单足足十厘米。
阳光照着老逼,大量黏液被玉米棒子带出来、煳在逼口,还拉着丝往下垂,
跟鸡蛋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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