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勐地把鸡巴抽出来,失控的鸡巴痉挛着往外狂喷,白色尿水稀稀的,洒在
鸡屁眼儿周围、鸡后背羽毛上,还洒在青灰色地砖上。
墩子的鸡巴硬噘噘不停地抽动,在空气里足足抽了四十秒,才松驰下来。
墩子被这斧噼式快感弄得喘不过气来。微笑着,恍惚中觉得为了这四十秒,
所有耻辱和提心吊胆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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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屋一声长长叹息,瞎奶奶石凋开始融化,床软了、玻璃软了,连柜子腿都
化掉了,一切都是泔水桶里泡糟的馒头,绵软不堪。
东屋,墩子射完,觉得累极了,身子完全虚脱。
体力没恢复,理智先回来了,看看手里攥着的无辜母鸡、闻着鸡屎味,立马
反胃。
丫开始怀疑人生了:活着怎么会这么无聊、这么恶心?
丫闭上眼睛,手无缚鸡之力。浑身上下软绵绵的,半点力气也没了。
刚意识到手松,那只鸡已经垂直拍地上,勃然大叫起来。墩子立刻慌了,赶
紧睁开眼看看门口。
这尖利的鸡叫像戳刀飞进北屋、直接杵进瞎奶奶耳朵。她腾地支起上身、警
觉地皱起眉头。
深陷在空虚眼眶里的眼皮多么渴望睁开,像被烤熟的鱼梦见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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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的房间。墙上挂钟指向十点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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