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竖起耳朵,听了半天没动静。心跳空前响亮,像定音鼓,沉稳激烈。在超
强刺激下,丫鸡巴居然又直了。
丫捉住那只母鸡、轻轻爱抚,低声问:「妈妈刚才没高潮吧?」
说着话,丫给鸡巴再次杵进母鸡屁眼儿。这回他操得舒缓悠长、含蓄深沉,
像莫扎特《大调第1长笛协奏曲》。
正在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冷不丁门被撞开,瞎奶奶光脚拄拐摸进来、闭着
眼睛仰着下巴母狗似的闻味。
墩子抱着母鸡就跑、脚底下踉跄拌蒜。老太太耳廓微动,循声飞拐,墩子中
拐立扑,怀里母鸡脱手着地。这鸡挨了两次鸡奸两次摔,悲愤到极点。
瞎奶奶蹿过来,抬起光脚踩住小诗人的脸。小脸被碾得变形,更忧郁了。
两人立倒分明,鼻孔惨烈换气。不远处,母鸡两脚被绑,尥着蹦抗议,像终
于等来援兵的芳林嫂。
瞎奶奶循声扑过去,一把拧断了那只母鸡的脖子。墩子挥动拳头,勐砸水泥
地。丫张大嘴哀号着,下巴眼瞅就快掉了。
奶奶把光脚趾硬往墩子嘴里塞。墩子躺地上皱眉扭头躲。奶奶照他肚子就是
一脚。墩子的身体像大虾侧蜷。再踢,大虾开始呕吐。
瞎奶奶气喘吁吁训话说:「家门不幸啊。跟你说过多少回你又忘啦?奶奶我
为什么被生抠了眼珠?跟畜牲操没好下场。」
墩子羞愧,加上剧痛,嘴唇松开大口换气。瞎奶奶光脚再顶,这回脚趾杵进
丫嘴里。丫拿牙照那软脚趾狠狠啃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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