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子鸡巴更硬了,沉甸甸在裤子里支愣着挺难受。那畜牲胀得厉害,又憋了
十斤尿似的。
鱼说:「瞧瞧你这小样子,快给帐篷顶爆了。还不放出来遛遛。对了,你不
是讨厌女的吗?」
墩子:「我讨厌活的,话忒多。」
************
城乡结部那个院子。
干儿子说:「其实我正寻思给妈买个玩具呢。现在有好多。」
瞎奶奶说:「我知道。我也过手了几条,搁手里握着,还真来感觉了呢,差
点儿在那店里当场试试。唉哟说着说着又来啦。」
「什么又来啦?」
「快、快。」
瞎奶奶的手在身边摸,摸到一把牙刷,急慌慌脱了裤子,把牙刷把杵进逼
眼。插那老松逼,牙刷把太细。瞎老太太急得屁股直翘。干儿子揪出牙刷,反过
来,把刷毛朝里戳进去、刷毛朝她点方向大力搓擦。瞎老太太脸蛋横着抖,颤
音连呼「杀痒」。
干儿子更加拼命折磨老太太,简直是审讯。审讯者用刷毛操她点的动作频
率已经白热化。在审讯者怀里,老太太挺着屁股、已经迷煳了,眼看就要高潮昏
死。审讯者一边在她耳边亲着,一边严肃地问:「妈您有多少存款?」
「嘎巴」一声,牙刷断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