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鱼拢拢头发,诚恳地说:「大爷家在哪儿?我送您回去。」
「干吗?」
「您跟爱人操逼。我想看。」
「我老伴不在了。」
「喔。那您家有房出租么?」
老头惊慌失措,掏二十块塞鱼手里:「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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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倌家里大人进了门,看见炕上趴着一脑袋肿胀的生物。
这谁?不认识。给翻过来一看,冬瓜似的脸呈鲜牛肉色。
嘴唇已经烧焦、干裂爆皮、半黑半紫。眼睛被肿肉挤成细缝,眼皮噩亮。
当妈的扑上去摇晃那堆烂肉,毕竟是亲生,砸断骨头连着筋。
当爸的膝盖打软,悄悄往外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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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老头到屋外拔韭菜。刚要蹲下,觉得身后有人揪他衣服。回头
看,一人没有。
他蹲下开始拔。刚拔三根,又有人拉他胳膊,他膀子推不动也收不回。回头
看,还是没人。
老头把韭菜拿进屋说:「刚才真邪了,有人扯我胳膊似的。妈,您说这新鲜
不?」
那边有一耄耋老太,黑白眼珠已经被搅烂、溷成瞎不叽一团,像煮熟泡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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