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水遥和周远把手牌全部一换,大喜过望。
「小露露,对不住了,再掉一滴血吧!」
齐水遥打了一张杀,秦露和王兵又掉了一滴血。
王兵嬉笑一声,把秦露一勾,正要提枪在上阵,被周远一拦住,「看我装上
老虎,再来一刀!」
两张牌一打,秦露和王兵摸了四张牌,一个药没有,圆圆和诸葛也没药,直
接干死。
连续两滴血,两个高潮,秦露牌往韩雨那里一放,心慌如擂,要死了,要死
了,真要被操死了。
横竖也输了,王兵潇洒的起身,把秦露抄起来,「乖,来吧,让他们瞧个稀
罕。」
不由分说的把秦露双腕一掐,绕在婆娑树上垂下的柔枝上,又被大腿和小腿
用另外两根藤须捆住,像一只青蛙,端端正正的悬在桌子正上方。
戢戢攒枪霜雪耀,腾腾击鼓云雷磨。
铜色的大手握着秦露的腰肢,滚烫的肉棍牢牢地嵌在母贝里,横槊玉壶,纵
横花宫,毫无技巧,全凭悍勇,直杀的秦露叫都叫不出口,上气抑住下气,后浪
掀翻前浪,柔嫩的肚皮上,如胎动般,被大龟头顶的此起彼伏。
迫人的强势震撼全场,满座看的心惊肉跳,从半悬的玉体往四座飞溅淫液,
终于,小露缓过一口气,高一声低一声,吐半句咽半句,抽抽噎噎的呻吟起来,
这种叫法,让女生全都软在男人怀里,从心口到小腹,又麻又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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