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过份了今天」,一边想着我一边摘下了菊棒,手指抠入她的肛门,她
有一点反应,然后带出一些排泄物。
我一边冲洗一边想「没办法,如果今天再灌肠恐怕会要她的命,下次吧。」
我给她打了一针,然后慢慢用温水擦洗按摩她,最终她放松了下来,进入昏
迷状态。
我给她挂上点滴消炎和补充体液,并固定好手脚以防她昏迷中有什么反应伤
到自己。
再看了她一眼真是很象。
然后我关了灯走出地下室。
这个周末很不错我独自躺下时想:希望能很快抱着她入睡。
最近这几天上班时一直有点心神不宁,眼前不断出现那个女孩。
我明显放松了对公司业务的监管,想来一时半会也出不了什么事。
在别人眼里,我是一个成功的医疗器械代理商,一个偶尔有些小设计的机电
工程师这才是我研究生文凭上的专业同时还对药学和医学有浓厚兴趣。
平时沉默寡言、文质彬彬,但也有些孤僻,很少参加应酬或者「青年成功人
士」
之间的周末聚会,空闲时间不是练习散打,就是躲在自己边远的别墅中看书
或做些小设计。
更亲近一点的人则认为,我是一直未能摆脱青梅竹马的恋人离去所带来的打
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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