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為甚麼,竟然一下子把水杯乾了。
呂先生說了一句:「停。」
我說,聲音竟然跑調了,不禁苦笑兩聲,再說,卻覺得自己的聲音沙啞的,
用力些,又再跑調了。
眾人都大笑,我說:「房間很熱。為甚麼藥這麼苦。」
呂先生道歉的口吻說:「對不起,因為想妳喝的時候慢一些,表情明顯些,
所以加了一些苦味。」
我點頭,微笑說:我想去一去洗手間。
他們卻攔住我,想我先化妝,我不知道,點頭依了。
那時候我問,是不是接下來一直這麼跑調,一直說身體很熱,好想念男朋友
,我便可以領錢。
他們說不,這是一個快鏡,其實只有五分鐘的內容,我有點遲疑,但想想那
個豐厚的酬金,其實很理。
「粉都好白啊,不是要我的臉紅一些才像嗎?」
化妝師說:「嗯,先不要那麼誇張。」
那時候我周邊都沒有鏡,只是點頭,終於到了洗手間,卻不覺得自己的臉很
青,雙頰還是紅潤的,倒是耳背赤紅,小便的時候,竟然有點困難,就是身體好
像有點乾,我想想可能藥對身體不好,尿出來的時候又不覺得水很小,到用紙巾
抹抹私處的時候,卻覺得一整個觸電似的,摸摸下體,才發覺裡面已經濕到無可
復加,淫水像缺堤似的要流出來,指尖一下子竟然可以挖到裡面去,我的理智過
了兩秒,終於忍住,我穿好衣服,不覺得腳步浮浮,走到出去。
那時候有點害怕,但是見到女化妝師的溫柔的笑容,呂先生禮貌有加地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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