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問:「我的樣子是不是很難看?」
「就是有點好色。」
「我的臉是不是有點紅。」
「連胸也有點紅。」
「妳這樣說我倒不敢出去了。」
她微笑,脫下幾經辛苦穿上的衣服,拿起毛筆,說要在我的胸上上點粉,毛
尖一觸碰到乳頭,那個癢到入心的感覺我馬上受不了,根本比男人的手指還要厲
害很多,我終於忍不住,雙手掩住嘴吧,直到腳有點酸,我坐下來。
她接下來又說:「修修陰毛。」
我在她身前全裸地字開腿地坐著,雙手依依不捨地還在乳頭旁邊,終於忍
不住,在她打點東西的時候,我把手指猛然在自己的小豆上面摸,不一陣子,就
在她的背後,我悄悄地自慰了一次。
「狀態不錯嘛。」
她說,我看著泳衣裡面的自己,點頭稱是,我走出去,陽光一照,卻覺得有
點暈,呂先生又送來水,我不以為然,又喝了數口,開始拍攝我放風箏。
其實只是跑了十來步,我竟然絆倒,他們馬上照顧我,送我到一個冷清的石
旁邊,呂先生不久把大多數人叫走,說討論一下劇情,留下我和攝影師先生。
他安慰我,想我不在意自己的身體,讚我美麗。
不知為甚麼我滿腦子還是剛才的黃腔,忍不住一看,就見到他的胯下硬硬的
一個高蓬。
「在懷念昨天那個投懷送抱的女孩嗎,攝影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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