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命令,那绿姨光是想象就高潮了。
所以我要求绿姨帮我手淫的时候,绿姨说不要,但是我偏偏在她面前直接脱
裤子,因为我知道绿姨不会拒绝的,在咖啡厅收店的时候,一名少妇跪在吧台底
下,五指套弄着我的阳具,即使我得寸进尺要绿姨帮我口交,绿姨也是照单全收
了,后来还因为想插,差点要绿姨直接脱下内裤,趴在柜台,让我大力抽送她的
淫穴。只可惜在吧台玩弄绿姨这件事,一直没有机会发生了。
绿姨完全滋润我的身体,下了课后,就在租屋处根绿姨打炮,熟女的淫欲气
息,寂寞、空虚,想要年轻男子的阴茎,每一次的做爱就像是要把我榨干一样,
平常低调的普通妇女,在床上就像是解放了一样,没有太多的淫声浪语,只有哀
怨、哀求、哀痛,让我更有一种开发良家的兽性,而在往后的日子我才明白,原
来这都是绿姨想要粗鲁式性爱所演出来的样子吧罢了。
为什么会谈到绿姨呢?不知道,可能那时候把绿姨当作母亲在操,不过毕竟
两者还是有落差,在跟绿姨的那段时光哩,会不会我也把母亲当作是那样的女人
呢?或者是我所希望的母亲形象。
曾经在咖啡店里玩过p,叫绿姨穿上兔女郎装,黑色的秀发绑
成高马尾,头上带着兔耳朵,一身黑色皮甲穿在上身,露出雪白肩膀与乳房,可
惜没有母亲那么大,只有b罩杯,如果是母亲的话,想必整个副乳都挤出马甲上
的胸罩。
脖子上打个红色的蝴蝶结,型高衩露出大腿,那修长纤细的下半身,穿上
网袜,搭上一双黑色高跟鞋,简直就像酒店的女人一样阿,我看转了一圈从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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