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饥渴的性要求与性冲动,很多年后想起来,那晚批斗我和嘎柳子,应该就是
这种性欲的另一种子选手暴发方式吧。要知道,全公范围内,我和嘎柳子可是
数一数二的英俊。不,也可能会有比我们更帅的,但能够经常凑条件让人批斗而
斗起来又好玩的,怕是没有超过我俩的了。
又有一个女民兵将我拉起,待她将要松手的时刻,却对着我:「叫声好听的,
叫了就饶了你。」
我双手反绑着,双脚又捆在脸上,身体丝毫无法自己,棘藜狗子的扎痛又严
重威胁着我,我吓的不敢犹豫,透过脚丫子缝看着那张坏笑着的脸,叫他:「姐
姐……饶了我……」
我不叫则已,我刚刚叫完,她又一松手,我又一次向前扑去,地藜狗子再次
扎到我的双脚双腿。
「噢……疼呀……」
「再怎么叫姐姐也得让你挨扎,你叫不叫?」我又一次被掀起来,那女知青
再次让我叫,要叫姑奶奶。
「我叫,别扎我……」
「嘻嘻!叫也得扎,你叫不叫?」
「我叫……姑奶奶……饶了我……」,我的话音刚落,她便一松手,我便又
一次向后抑去。
那两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也走近我,然后从上面直直地向下看着我,那胖女人
还将一支穿着脏袜子的肉呼呼的脚丫子蹬到我只能向上仰面朝天的脸上,直直看
着我问道:「鲁小北,以后还敢不敢捣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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