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从被子的一角看去,只见那个小伙子,偷看到郭二麻子迈出了我家大
门,立刻奔了出去。不一会,妈妈的房间里再次传来叫声:「哎呀……,轻一点
呀……他刚刚完……好疼呀……哥哥饶了我吧……」
那小伙子似乎没吱声,只是听到妈妈不住地叫喊。
…………
小伙子坚持的时间并不长,没用十分钟,便猛地吼了一声,然后便没了声。
很快地,他悄不声地进到了东屋,用手推那仍然睡在炕上的象死猪一样的汉子,
对他说,「起来起来,该你了」,说完不顾那人怎么反应,便竟自疲惫地走出我
家的院子。
那醉汉被喊醒了,痴痴呆呆地坐了一会,过了半天,才口齿不清地嘟嚷了几
句什么,下炕出门。
屋里只剩下我一人,我不再偷偷掀被角,而是性掀开被子,快速地走到门
帘处,从门帘的缝隙处向外偷窥。却见那壮汉,大概真的喝醉了,迈着东倒西歪
的步子,没有向妈妈的西屋走去,而是朝着门口走出去了。
原也要去操我妈的他大概全忘记了今天来我家的本来目的,竟然迈着醉步走
出了我家的大门。
我一直目送那醉汉走出了我家的大门,又等了半天,见没人再进来,便想起
妈妈这时不知是不是还被捆着,于是蹑着脚走到东西屋中间的屋子,凑到门边,
从门帘一侧偷偷窥去……天呀!灯光下,妈妈雪白的肉体仍然象一只棕子般一动
不能动地跪伏在炕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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