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林朗被斗怕了,没用怎么强调,也没用怎么反复,便规规矩矩地按照事先准
备的稿子念起来。
「林大可反动成性,变态成性,他不仅与几个破鞋乱搞,就连我这个亲生的
女儿也不放过……他趁我睡着了,偷偷摸我的奶子,亲我的小逼……还强奸我…
…」
郭二麻子仰靠在罗圈椅子上,闭着眼睛享受着妈妈用嘴给他的脚底按摩,听
到林朗的交待,身子不动头也不动眼睛也不睁地打断了林朗的发言,说道:「我
说卫指导员,这他妈的在大会上能说吗?你编的也太离谱了吧。」
卫小光凑近郭二麻子,「大会上不能说,可这不是小会吗。嗯?」说着调皮
地挤了挤眼。郭二麻子骂了句,”真他妈的有你的。」便不再说什么。
「下面,由地狗崽子鲁小北揭发林大可是如何和他妈妈搞破鞋的。」
……
经过反复的排练与预演后,批斗林大可一伙的员大会轰轰烈烈地召开了。
大会原定由别人持,但最后仍然由卫小光持,只听他一声大吼,林大可、
鹿一兰等七八个「全无敌」组织的骨干分子被一字押上台来,乖乖地撅在了林大
可们经常批斗妈妈等使用的高台子上。
在一阵开声白后,第一个上台发言的,便是鹿一兰的丈夫连少华。其实,这
连少华并不属于「从头越」,他没这资格参加任何的造反组织,他和我父母一样,
是被管制分子,是专政对象。以他这样的窝囊废,他也不愿意上台自揭家丑,但
上不上台发言,对于贫下中农来说,是可以自愿的,但作为专政对象的连少华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