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弯着,而头则被揪得向上扬着。
于是又重新来,可这次揪的动作满意了,捆的形状却让郭二麻子不满意了。
「他妈的你们谁捆的这娘们?不是跟你们说了怎么捆的吗?」
光说不过瘾,郭二麻子还要亲自示范,「给她松开。」
郭二麻子接过长长麻绳,走到鹿一兰的身后亲自示范,先按一般的动作要领
将她的胳膊一道一道勒了,后又在背后将两个手腕捆死,这本来已经是捆好了,
但郭二麻子没有住手,又用多余的绳子,在那两个大奶子上面和下面各勒了两圈,
又将这一上一下的两圈绳子在中间相连,然后再呈「」字向两肩部引出,在脖
子后捆好。在高大魁梧的郭二麻子面前,鹿一兰显得更加地娇小,象个小猫似的
连呼吸也不敢地任那双大手捆绑,只是在勒的疼痛难忍时,才不自禁地发出”嗯」、
「啊」、”哎哟」的轻声呻吟。
「看到没有,郭任就是不一样,捆女人怎么能和捆男人一个样呢?」卫小
光坏笑着说道。的确,所有被捆绑的男人,都没有胸前这两道。
「接下来,排练郑小婉揭发那一段」,卫小光说着,朝着低头站立在一旁的
妈妈人与人之间道,”臭破鞋,过来,按照稿子上的读。」
妈妈走到他们规定的位置,双手捧着由卫小光起草的发言稿,念起来:「反
革命破鞋分子鹿一兰,为了讨好林大可,逼迫我和她一起脱光了给林大可跳舞,
还在奶头上系上铜铃……还教唆我和她一起表演同性恋给林大可观看……你说,
是不是你干的?」
质问的话虽然这样说,但妈妈的气势基本没有,并不象革命闯将那般凌厉,
而纯粹象是念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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