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过了好半天,才把闸门升了不到两尺,将将够把身子从下面挤出去。
终于脱险了,我用珠子照着路,往墓外走去。四周出奇的静,只有我的脚步
声和回声,有些阴森森的怪异感觉。
我看到了耳室的门,谁知道这珠子值不值钱,反正也没什么危险了,里面有
那么多金子,多少的拿点走。我一推门,又是一阵“吱吱嘎嘎”的响,不过这回
就没别人听到了。
我进去以后,没理会那个抬着手臂的干尸,径直走向那堆金子。站在这堆金
子边上,心里很矛盾:拿多了吧,金子太重,现在还不知该怎么上去,又累又受
伤,别把命搭上;带少了吧,那家伙跑的那么快,八成没掩盖洞口,很容易被别
人发现,现在不拿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不过我的自制力还是很令人钦佩的,只
把一个几两重的金勺子揣在怀里带上门就走了。
我继续往前走,从闸门下面看出去,外面还是很暗,难道过了那么长时间天
还没亮,还是天已经黑了?我越靠近闸门,就越觉得不对劲,心里特别难受。
走到闸门边上,蹲下身,拿珠子往外一照,外面很近的地方就是土。我把头
伸出去仔细看,来路已经被土填满了,用手一挖,上面的土立刻滑下来填平了挖
出的坑,我现在是彻底被活埋在地底下了。
我回到左耳室,把金勺子从怀里掏出来,一下在扔到那堆金子上面。
我茫然的站着,怎么办啊,看来是死定了,还是给自己安排后事吧。
我又回到后室,把珠子在一个架子上放好。看了看那些棺椁,敲了敲,都挺
厚实的。不知死在这么一个华丽的大墓里,又有这么一副好葬具,是不是可以算
光宗耀祖。
我抓起那干尸的零碎,从闸门底下一块一块的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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