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隐约然颤栗着,感受着自己与那耄耋苍发老者之间的巨大沟壑,胸腔内一颗脉
脉跳动的心逐渐火热起来,「照这个样子在我手上若然有十名老神通一起出手,
对方便算再有千军万马也决计难逃身死败亡之虞」。
「不错,正是老朽,年轻人好记性还记得某家。」那苍发耄耋老者打了一个
酒嗝,将手中枯木酒葫栓子塞上,摇头惋惜道:「真是可惜了,这炎阳酒炼制起
来颇为不易,需要七十七种剧毒之物方始练成,方才老朽喷这一口炎阳,却平白
无故耗损了数月心血」。
那耄耋苍发老者嘴里啧啧感叹,摇头说着,忽而将手中酒壶递给赵启道:
「年轻人,老朽这炎阳烈酒可金贵的紧,神照峰这天寒地冻的要不要也来上一口」。
「那日我不过只是匆匆一瞥,他居然已经记得我了!」赵启心中一阵惊疑,
「以我的功力能喝这酒?」。
但赵启乃是果断之人,既然心中已经确定了眼前这人就是自己昨日以消耗一
枚神符为代价所招来的老神通时,就毫不犹豫,躬身接过鹤老神通一只枯手所递
过来的炎阳烈酒道:「鹤老前辈赐酒,晚辈敢不从命!」当即拧开酒壶,仰头便
饮了一大口。
赵启将一大口炎阳烈酒吞入腹中,不但不觉辛辣,反倒觉得身子暖洋洋的,
小腹丹田乃至四肢百骸当中都是一阵异常恒温的暖流,在这寒冷的严冬,端的是
好不舒坦。
「多谢前辈赐酒!」赵启享受着炎阳烈酒带来的阵阵灼热酒劲,一拱手对着
鹤老神通又是执了一礼道。
「好好好,年轻人好胆魄,也看的起老朽,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鹤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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