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有趣,竟然真个勾出了一尾鱼儿来,花子我倒想看看,是什么人敢对大
宫主看重的人背后出手。」一张嘴,吸溜了手中烟枪嘴儿片刻,对着半空吐出了
一口浓浓雾气。
赵启的步子很沉很沉,他从来没有想到过那一口炎阳酒的后性烈劲竟然会如
此之大。大到赵启方才行出数里路程,脑子里便晕晕沉沉的,身体打颤,脚步不
稳,几十步行走下来踉踉跄跄的几欲摔倒。
此时天空之中阴雷密布,不过片刻,密密麻麻豆大的雨滴裹着劲风倾盆飘落。
「不行…下大雨了…再这样没头没脑的行着山路瞎走下去,我非摔死在这不
可,不能再走山路了,我需找个地方好生调息,将腹内炎阳酒的霸道的烈性尽数
化解。」赵启如是想着,醉眼环首四顾,却未发现周身有何地方可供自己避雨调
息,不由心下很是懊恼,十分后悔自己方才没有答应花玉道人一同入得神兆宫中
摆酒入席。
「纵是醉死出丑也好过此时被淋得落汤鸡也似!」赵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
了,伸手紧了紧横挂在腰背之间的枪支弹药,随意在山岩下找了一块靠背大石盘
腿踞坐。少顷,赵启放下枪支,运气沉胸,方一运功,却是骇然的感觉自己的丹
田好似正在被着一阵烈火猛烈焚烧一般,致命的疼痛煞是灼人。
在这阵阵灼烧的强烈痛感刺激之下。赵启不由连忙驱散了内功,用手捂着小
腹,几经吃力的大口喘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竟无法主动运功化去酒性,
这炎阳酒究竟是有何等玄功修为之人才能给喝下」。
赵启一想到白日里自己曾听闻的炼制成此酒需七十七道剧毒之物,便觉脑中
传来一阵眩晕,「鹤老神通是祈皇朝御下之大能者,应当不会害我才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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