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前去攻坚。」
「老将军高见,某佩服。」凭心而论,仁多保忠认为妹勒都逋的布置确实老
辣,不愧是老练宿将。
「呵呵,统领过谦了,为将者未料胜先料败,事先做些准备总是没错。且万
一环州受挫,我等撤兵之时便以铁鹞子擒生诸军殿后,谅环州宋军也不敢出城追
击野战。若是出城……想来他的大阵也经不起铁鹞子一阵冲锋,那时我军返身再
攻,只怕连环州也拿下了。若是不出,我军便原路返回,各寨宋军只有目送我等
回国,断不敢出寨争锋。」
「他们连数千人都不敢打,面对数万人,又岂敢露头。」
仁多保忠哈哈大笑,心中总算放心了些,妹勒都逋、巍名阿埋皆为元昊时期
的老将,沙场征战数十年,称得上是身经百战,军中威信素着。
他们作为几世老臣,断不会为了讨好太后而轻慢军机,他们的布置自己看来
也称得上是老辣严密,总算是能让自己安心几分。
「只是可惜此时节河水断流,这环州附近百里尽是沙砾荒地,十余万人每日
饮水却是个头疼之事,总不成只喝随身携带之水。」妹勒都逋皱眉喝了一口亲兵
奉上的皮水袋,环庆一带白马川自西夏境内流出,河水苦涩,很是难喝。现在枯
水季,便是连这种苦水都没得喝,十几万军马人喝马饮,每日消耗的水量及其巨
大。况且将士们厮杀一天,极耗体力,每日饮水要比平时多得多。而沿途水井,
在宋军撤退时早已全部砸毁填坏。
「老将军且放心,某早已探知,这环州百里之内,虽无河水,但城东二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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